;上三竿,金乌透窗而
。六郎睁开惺忪疲累双眼,发现郭彩艳香踪已杳,而马芳羚、张若霞、沈中凤却仍甜睡未醒。再四周寻觅,却发现郭彩艳罩著一袭纱白晨缕伫立於落地窗前,透过强光映出她那迷
的娇躯,那是六郎曾巡礼的熟悉线条。微微上勾的,如待母鸟食般仰望著。那袭纱白晨缕迎著晨风向後飘曳著,似一尊静穆纯洁的
神。六郎穿上亵裤,蹑手蹑脚得走到她背後,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啊”
郭彩艳被六郎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唔,是你,弟弟,快放开手,把家吓一跳。”
她略挣扎一下,就依在六郎怀中。
“在想甚麽一个呆在这里出神”
六郎双手环状搂住她的腰部,双唇紧贴她的颈柔声问道。
“我在回想着昨夜的梦”
六郎心中激动,将她搂怀中:“姐姐,那不是梦”
说着,吻了下去
“啊呀,一大早就亲热上了,难道昨夜还没亲热够吗”
突然传来的声音将六郎和郭彩艳吓了一跳,两扭
一看,床上马芳羚、张若霞、沈中凤三
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笑嘻嘻地望着自己两
,说话的是沈中凤。
郭彩艳脸一红道:“姐姐,难道你够了”
沈中凤没想到郭彩艳倒打一耙,娇靥一红,噗哧一笑道:“说实话,真是意犹未尽啊。”
马芳羚感慨道:“我们真应该谢谢百花宫宫主,她居然肯将哥让我们共享,要是易地相处的话,我真怀疑自己能这样大方。”
张若霞也笑道:“每个孩子见了哥都会被哥迷住的,谁想独享也不行。”
沈中凤红着脸道:“想起来昨夜真丢脸,那么羞的事
也做得出来。”
此言一出,四娇靥更红。
六郎笑着搂着郭彩艳回到床上,将四揽
怀中,郭彩艳娇羞地道:“也只有六郎,我们才肯这样做啊。”
马芳羚将埋在六郎的胸前,轻声道:“为了哥,妹妹什么都愿意做的。”
娇娃多若此,就是铁石心肠的
也会为之动容,何况是多
的六郎。他搂住马芳羚,狂吻不已:“姗妹妹,你真好”
马芳羚则是仰脸承受,并频频回亲不已。
沈中凤、郭彩艳、张若霞自然也不会例外,一一与六郎亲热半晌。沈中凤长叹一声道:“我真想这样一辈子不下床。”
六郎笑道:“姐姐,我们的好子还在后
,到时候你想下床都不行。”
沈中凤道:“这可是你说的。”
六郎笑笑不语。
张若霞笑道:“今天晚上是夏翠莲、秦海娟、朱文雪三位姐姐和南宫婉云妹妹,哥,你喜欢吗”
六郎笑道:“你们每个姐妹,我都喜欢,只是这样,我有一种一种”
马芳羚诧道:“哥,你有一种什么”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有一种荒无道的感觉,想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四吃吃娇笑不已,马芳羚道:“哥,我们本来就是你的妃子,你是我们的皇帝,能得哥的宠幸,是我们姐妹的福分。”
六郎感叹道:“千万别这么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血一体,福祸同担,我会尽力让你们幸福,但我担心能否做到这一点。”
郭彩艳道:“六郎,我们坚信这一点,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获得幸福。”
四同时点点
。
六郎长叹一声道:“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沈中凤吟道:“得郎若此,夫复何求”
五的手紧握在一起,心与心相通,六郎感到上苍对自己真是太垂
了。五
正沉浸在幸福的憧憬当中,门开了,秦海娟和姜菲儿端着洗脸水进来了,望见床上的
形,不禁一愕,秦海娟道:“怎么,你们都已经醒了,我还以为你们没醒呢。”
姜菲儿红着脸道:“是啊,哥,你整了一夜,难道不累么”
秦海娟笑着对四道:“我真服了你们四个,弄不好还以为地震呢。”
郭彩艳四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张若霞不依道:“屏姐姐瞎说,哪有那么夸张啊。”
秦海娟笑道:“我可没有夸张,地动山摇的,老远都能听得见,还不承认。闹得姐妹们都没法睡,暗地里直咋舌。”
说着转对六郎道:“六郎,你可真罩得住,姐姐真是服了你。”
六郎和沈中凤四都红着脸,很不好意思,马芳羚道:“屏姐姐别说我们,到时候只怕比我们更厉害,我就不信还有谁上了哥的床之后还能做淑
。”
沈中凤也道:“六郎,你到时候一定要给我们出这气,让她也尝尝厉害,看她还笑话我们不”
秦海娟也红了脸:“我算是怕了你们,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姜菲儿不以为意的亲了六郎一道:“屏姐姐,你还害什么羞啊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
,谁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才不管呢,到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