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对傲的双峰上,均匀的涂抹伴随细细的揉捏,那样的仔细,那样的诱
。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冲上去,抱住这让自己寐以求的神,然后疯狂的占有她。
六郎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暗自叹了气,
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将自己膨胀的英雄,对不起了姑姑,你实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体自渎一下。六郎望着白凤凰绝美的,慢慢陷
遐想,想起
郡那个晚上的香,幻想着白凤凰柔滑的手掌,正帮自己细细的抚慰,六郎心中一阵快意,唤了一声:“姑姑”
就将一注华
在了前面的屏风上。
再次托着疲软的身体躺回床上,六郎暗骂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不敢扑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圣不圣
,六爷还不是照上就凭六爷的本事,哪一个贞节圣
被搞完后,还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软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时候,听到脚步声过来,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纱浴袍的白凤凰,端着茶盘轻盈的走过来,见六郎醒过来,微笑道:“六郎,渴了吗”
见她端茶给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端过清凉的茶水,六郎连喝了两杯,道:“姑姑,谢谢你,你还没有休息啊”
白凤凰柔声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练功,你不要管我,尽管休息好了,楼上天气凉,小心着凉啊”
白凤凰张开手臂,将锦被给六郎盖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阵心神激,险些伸出手将这个
抱到怀中,最终六郎还是理智的忍下来。他怀着对白凤凰无限的憧憬,很快进
了乡。
大约睡道后半夜,六郎觉得浑身冷,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一袭半透明的白色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
廓,那隐约的诱惑惹
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
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
灭。
“姑姑,你还未走”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六郎,六郎为之心神漾,
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凤凰的皓腕,唤一声:“姑姑”
白凤凰娇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觉踢了被子,所以过来看看,免得你着凉。”
六郎感叹道:“姑姑,你对我真好。”
说着,不由分说,就将扎进白凤凰
的酥胸,享受着那一份温暖和柔软,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
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
风
,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
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
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
难以自持。
白凤凰含脉脉,远山含黛,不施一丝
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让六郎兴起一种把她纳
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
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她最动
之处不是她的媚视
烟,放
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间,漾着迷
的气息,六郎贪婪的嗅着,
中喃喃说道:“姑姑,我
你啊”
白凤凰身子微微一颤,却不说话,用手轻抚着六郎的,六郎感受着这母亲一样的
抚,
不自禁的伸手双手,抱紧那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沉醉在酥胸间似麝似兰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地吸了
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
心魄的图画。
从她略微敞开的领正好看到
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在花鸟图纹丝织浴袍的包裹下显出的那道
的
沟隐约可见。
六郎一阵热血肺汤,顿时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抚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白凤凰的酥胸却如此圆润舒爽。白凤凰全身一颤,惊呼了一声,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
。
“六郎你要什么”
“姑姑,给我吧,我你”
六郎痴痴说道。
白凤凰叹气,道:“可我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姑姑,我就是喜欢你。”
说着,一边轻揉着那对丰,一边朝白凤凰吻去。白凤凰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她酥胸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让六郎尽
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软。
“六郎别这样,快住手,真的不行。”
白凤凰娇喘吟吟,媚眼如丝,随着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诱。六郎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停手,胜败就在这一瞬间,只要你坚持住,
就会投降。“姑姑”
六郎抱着她的纤腰,大手在她浑身上下使劲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进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