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丈夫有孩子,我们的家庭生活表面上看起来也算是幸福美满的,可是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生活了,这样的生活我和他又过了两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生活脱离了正常的轨道。”
“我一直对夫妻生活充满着渴望,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家庭,去寻找什么婚外,据说,像我这样的
可以透过婚外的
来启动沉睡的
欲,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但是我是一个有洁癖的
,不能随便接受别的男
,而且我认为有
才能有
。”
“现在我只能透过不断的压抑自己来维持这种可怜的幸福,可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却是做,或许是荷尔蒙的作用,
欲在我的身体内涌动,像是将要
发的火山,我只要一感到内心的躁动不安和渴望,我就会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收敛起来。所以在医院上班的时候,我渐渐的也和那些大嘴婆一样,再风花雪月的事
,就用两句粗鄙的话语抹杀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灭掉欲望,但是我比谁都清楚,越是压抑的外表下面,越可能涌动着猛烈的岩浆,只要有一根小小的火柴,很可能就会是一场难以扑灭的大火。”
“谁知道今天和你这么一闹,我体内的男之
好像突然被唤醒了一样,你像一个超级的
响乐指挥家,指挥着我身体的每个部份,让我随着你演奏出美妙绝伦的
响乐,你知不知道刚才我高氵朝的那一刻,我几乎要晕过去了?你这个害
的小坏蛋啊!你唤起了我的
欲,我今后该怎么办啊?难道让我一直背叛我的家,让我做个红杏出墙的
不成?”戴红梅像个讲说家一样动
的诉说着,讲到最后不由得失声哭了起来。
薛邦兵想不到这个平里在科室里嘻嘻哈哈、
无遮拦的戴红梅的背后居然隐藏了那么多的心事,短短几十分钟就让他感动了,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语无伦次的安慰着怀内的她,想到自己前途未卜,薛邦兵顿时感到一阵迷茫。
薛邦兵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是吃过饭后六点半左右来的,他们已经整整做了一个多小时了。接着他们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天,薛邦兵表示自己无意坏戴红梅的家庭,只是太
她才会和她
这种事。
戴红梅也理解,毕竟她是有孩子的,薛邦兵也没有做别
继父的心理准备,而且他看得出戴红梅对她的丈夫还有感
,也许是太寂寞了,才会红杏出墙。
后来薛邦兵和戴红梅一起去看望了需要照顾的病,她抽空告诉薛邦兵今天自己一共来了六次高氵朝,比和自己老公两个月之间来的高氵朝还多。
戴红梅还说除了薛邦兵之外,就连自己的老公也没让她在这方面动过真,薛邦兵听了之后当然也很感动。为了避免医院里传出闲话,两
就又躲在值班室里间内相互依偎着聊天,一直到了戴红梅下班时,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从那天起薛邦兵再也不会有事没事就到值班室里找戴红梅搭讪了,两上班在科室里见面的时候也没那么自然了,而且他们也尽量回避着对方,这种
况一连持续了很久。
今天中午的时候因为戴红梅的老公带孩子去他姐姐家里参加外甥的出嫁婚礼,所以戴红梅没回家,直接在医院的餐厅吃了点东西就到科室里休息。
薛邦兵吃饭时就留意到戴红梅今天竟然出奇的在单位就餐,于是他吃完饭后偷偷跟着她,随后也来到了外科的问诊室。
戴红梅看见薛邦兵从后面跟过来,马上又想起那晚的事,顿时满脸通红。
“梅姐,你今天怎么没有回去啊?”薛邦兵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有事吗?”戴红梅不答反问道。
“没、没、没,不是,我、我……”薛邦兵结结的,怎么也说不出所以然来,那副笨拙的样子让戴红梅差点笑出声来。
“你呀!平常那么能说,怎么现在变结了?”戴红梅笑着问道。
“我……”薛邦兵越是着急,就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怎么?是不是在想那晚的事?还想做吗?”戴红梅大胆的问道。
“想,当然想了!”话一出,薛邦兵才发现不妥,但是既然已经失
说出来了,他也就豁出去了,又问道:“梅姐,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没有啊!既然你忍得那么辛苦,我就再例一次吧!不过我们话说前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知道吗?”戴红梅吩咐道。
“嗯!以后我肯定不会再纠缠梅姐的。”薛邦兵刚说到这里,又用那种露骨的眼神望着戴红梅,两对视很久没有说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忽然,两
相拥忘我的热吻着,偷
的刺激快感再次笼罩着戴红梅。
戴红梅被薛邦兵纠缠的舌搞得心中一片混
,身为
妻与别的男
相拥接吻,此刻她的心中已经忘记了道德防线,心中只存着一的念
,既然上次做那事的时候他们都那么快乐,这一次也行的,只不被
发现就可以了。
于是戴红梅拉着薛邦兵走向里面,一到里间,薛邦兵就不满足于舌之间的纠缠了,他跨在戴红梅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