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本就六神无主之中,听到叶浩然这么说,他眼睛猛地大睁,跳下马來,道:“你是医生,太好了,你快看看这孩子怎么办。”
老的普通话说得还不错。
叶浩然一伸手,把红枣马背上的孩子抱了下來,迅速看了一下,孩子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呼吸困难而粗重,眼珠外凸,况已经十分危急了。
叶浩然把孩子平放在地上,伸手捏开了孩子的嘴,对着阳光查看了一下,只见孩子的嗓子处白乎乎一片。
“是白喉。”叶浩然一脸的严肃,“有针吗,刀子也成。”
孩子大约三岁多,此刻只是大大
的喘着气,一脸的泪痕。
“刀子……有,有。”老摸了摸腰间,然后一步跨到枣红色的大马身旁,从马脖子处摸出來一把一尺多长的弯曲的藏刀。
叶浩然接过藏刀,刀尖对准孩子的脖子后方的大椎,就刺了下去。
“你什么。”老
吓了一跳,
的脖子可是中枢神经系统所在,怎么能用藏刀刺。
叶浩然却是沒多说,刀剑稍稍刺进去之后,便拔了出來,接着叶浩然用手一捏,紫色的血从伤
处流了出來。
“把淤血挤掉能暂缓一些。”叶浩然一边说着,一边把孩子反过身來,拍了拍他的胸。
白喉病在华夏国已几乎灭绝了,因为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会注疫苗,这么多年过去,这种病已和天花一样,几乎绝迹,叶浩然倒是沒想到,在这里会见到孩子身患白喉,白喉算不上什么危重病,但是急
发作的时候,却是很严重,因为白喉
状杆菌会在咽喉处大量繁殖,形成白色包膜,包膜脱落,很有可能阻塞呼吸道,造成窒息而死。
果然,在脖子后面的大椎放过血后,孩子的呼吸通畅多了,他那发青的脸色也开始恢复红润。
一直紧张的老牧民也松了一气,“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只是大
的喘着气,感激的话都说不出來。
叶浩然把孩子放平,在孩子的胸处按压了几下,道:“孩子暂时沒什么危险了,不过这里既沒有银针,也沒有
药,一时间我也沒办法。”
这时那位摔倒在地的大汉已经蹦跳着走了过來,他的腿肿起了一大块。
“可可怎么样了,恩,可可沒事吧。”那大汉一下子坐在了叶浩然身边,焦急的问道。
“暂时沒什么危险了。”叶浩然看了眼大汉的腿,道:“你的脚踝脱落了,我來给你复位。”
大汉听到自己的儿子沒什么危险,咧嘴笑了起來,他把脚慢慢的伸到叶浩然身边,叶浩然也沒细看,双手在大汉的脚踝处一拧一按,只听“咔擦”一声,脚踝已经复位完毕。
“好了,暂时不要剧烈活动,休息几天就痊愈了。”叶浩然道,“这孩子需要治疗,你们这是要赶往医院吗。”
大汉着,“今天早上可可有些发热,当时我们沒怎么在意,给孩子喝了些热水,又挤了碗马
,可是下午的时候,孩子突然就沒法呼吸了,当时我们去我们村落的卫生室,卫生室的医生不在,说是回关内了,所以我们就赶忙带着孩子,准备去天池那边的医院。”
汉子简单的说了一下况,叶浩然
,道:“这种病发作起來很急,不过现在沒什么危险了,你们卫生室里有药物吗。”
“有,不过医生不在。”大汉道。
叶浩然道:“那回去吧,带我去卫生室,实在不行给我找几根绣花针也成,这种病啊,扛过去就好了。”
大汉听了,拉着叶浩然的手,不断的说着感激的话,老则擦着脸上的泪,感觉叶浩然就是天山雪神送來的使者。
叶浩然朝着王雨诗招了招手,一行掉
往老
的村落行去,王雨诗转
偷偷的打量着叶浩然,她突然发现,自己遇到的这个男
,还是很靠谱的,而且他也足够的有
心,一行
在这里走着,王雨诗突然有种游览风景的感觉,这个地方,还真是度蜜月的好去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