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实丝,所以尽管她很疼
儿伊丽莎白,但哪怕是听詹姆斯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表示自己有多
自己的
儿,李谦都能感觉得到,这两
子简直是想去哪儿去哪儿,想怎么玩怎么玩,打从伊丽莎白七八岁开始上学那时候起,她就基本上可以被归类为“野生”的了。
放养,就是纯粹的放养。
“伊丽莎白,我们要去法国住一个月了,你老老实实上学哦!”
“伊丽莎白,你爸爸要去湖区住一段时间,你好好上学,不要逃课哦!”
这就是伊丽莎白自述中的生。
这一次回来,主要是在伦敦住在寄宿学校的伊丽莎白终于可以回家住两天了,但回到家里发现,只有保姆在家,然后,她连个招呼也没打,十五岁的孩,熟门熟路的开上车子就上路了,直奔湖区。
这要搁在国内,十五岁的小孩,出个远门一般都是爸妈给送过去,哪怕是送去上学,送到校门
、宿舍楼下了,也要继续千叮咛万嘱咐的。
但是在麦卡洛家这样的家庭,自小被放养到接近野生的伊丽莎白,处理这点事,简直不当回事了都。
中午一起吃过饭,海伦娜说:“詹米,你该午睡了。”
詹姆斯大声抗议,“我为什么要午睡,我又不是老儿!”
于是饭后休息片刻,两继续叼着烟斗去
活儿,伊丽莎白就站在工作间外
看着,时不时还提醒李谦几句——从她说话就看得出来,她虽然讽刺自己老爹是“木匠”,但是对于烟斗制作,她应该还蛮熟的。
半个小时过后,詹姆斯开始打哈欠。
又过十分钟,老儿说:“我得去休息一下。”
伊丽莎白大声地喊,“嗨,你为什么要午睡,你又不是老儿!”
老儿
都不回,冲身后摆手,“谢谢你提醒我宝贝儿。”
等老儿睡觉去了,伊丽莎白又站在工作间门
看李谦打磨他那个即将成型的作品,觉得好没意思,就突然问:“嗨,谦,你可以教我弹吉他吗?”
李谦扭看她,“当然!当然可以!”
伊丽莎白一下子来了神,“太
了!”转身想跑,但又站住,一脸遗憾,“哦,天哪,这里没有吉他!”
李谦笑,遗憾地耸肩,然后继续打磨自己的作品。
伊丽莎白一下子就又没神了,倚在门
看着李谦耐心地伺候那块木
。
“哦,真丑!”她毫不犹豫地吐槽。
李谦笑,张了张手臂,然后无奈地道:“这么说的,你并不是第一个!”
顿了顿,他道:“事实上我知道的,很多说我并不擅长制作一些充满美感的东西,呃……但是……我觉得还挺漂亮吧?”
他拿起自己的作品,充满自豪地看了又看,还晒给伊丽莎白看。
伊丽莎白无奈地翻白眼。
李谦摇摇,笑起来。
“要去湖边走走吗?”伊丽莎白突然问。
李谦扭看她,但是还没来得及开
说话,伊丽莎白似乎是怕李谦拒绝自己一样,又补充道:“我知道我爸爸的木船藏在哪里!我想,他肯定没有告诉你!”
这个倒是有点意思。
李谦问:“你会划船吗?”
伊丽莎白点,一脸自豪,“当然。”
…………
船行湖面,的确美得令屏息。
伊丽莎白一边划船一边道:“我从七八岁那时候起就可以自己划船了。”
李谦摇摇晃晃地勉强站起身来,极目远望。
湖面澄净得瓦蓝。
这是一艘很小的小木船,仅容两坐。
李谦那么大块儿,虽然坐着问题不大,但是他一站起来,小船就有些不好掌握平衡了——站起来看几眼,他就赶紧小心翼翼地坐下。
伊丽莎白还嘲笑他,“你真胆小!”
李谦耸肩,不反驳。
船到湖中,伊丽莎白停下桨,任由小船飘在水面上。
她不说话,看着四周的一切。
李谦也不说话。
忽然李谦手敲船梆,打起拍子来。
伊丽莎白扭看着他。
他轻声地开始唱,用中文:
“鸿雁天空上,
对对排成行,
江水长,秋黄,
原上琴声忧伤。
鸿雁向南方,
飞过芦苇,
天苍茫,雁何往,
心中是北方家乡。
……”
伊丽莎白以手托腮,安静地看着他。
一双瓦蓝瓦蓝的眼睛,比湖水还要清澈。
等到李谦唱完了,她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但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李谦,道:“虽然我不懂中文,但是……真好听。”
李谦笑笑,“谢谢!”
然后他问:“可以由我来负责划船回去吗?你教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