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授闻言一惊,笑道:“什么意思?这不是你画的吗?什么会变?”
卓晓飞仔细望着那幅画,眼里闪现出惊疑的神色,吃吃道:“老师,我不是开玩笑,这幅画的确是我的作品,可此刻却给我一种陌生惊奇的感觉,因为当时我完成得绝对没有这么好。当时我只画出了那
子的粗浅
廓,可您看这幅画中的
子,分明散发出一种神秘妖异的魅力,这是我当时绝对画不出来的......”
沈教授盯了卓晓飞半响,一边卷起那副
子画像,一边叹道:“晓飞,我看你是平时画画太用功,有些走火
魔了。你明明画得很好,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呢?这两幅画今晚先留在我这里,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我。”
说罢不听卓晓飞的分辨,硬将他送出了门。
卓晓飞讲到这里,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挑战的意味。
我喝
瓷碗里的红酒,叹道:“如果我附和沈教授的想法,你一定会认为我没有想象力,作为一名作家是
得虚名,可你所叙述的实在是匪夷所思。明明是你自己作的画,怎么会变出神韵来?我认为不排除你
神紧张的可能
。”
卓晓飞将瓶中最后一红酒倒给我,淡笑道:“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笑话你,因为再有想象力的
,听说这种事,都会有太多疑问。当晚我被恩师赶回住所,一夜未眠,眼前总是浮现出那白衣
子的倩影。凌晨5,我好不容易要
睡,电话铃声陡然响起......”
卓晓飞懒洋洋地拿起床边的电话,听出是师母的声音。没听几句,卓晓飞便从床上猛地跳起,面色早已变得煞白!
一小时后,当卓晓飞打车来到沈教授的寓所,天才蒙蒙亮。沈教授家里站满警察,师母的哭声远远地便传
卓晓飞的耳朵。他闯进沈教授的画室,只见几名警员站在两幅画架前,师母毕秀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泣不成声。
卓晓飞的眼光落在那两幅画上,陡地一震。尤其是那副自己昨天画的白衣
子画像,更令卓晓飞背脊里升起一
凉意!
一名警官模样的
朝卓晓飞望来,沉声道:“少年
,听说这两幅画是你带来的?”
卓晓飞似乎没有听到警官的问话,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副
子画像。卓晓飞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虽然觉得这幅画在神韵上有变化,但画中
子的姿势并无异样,
子是正面朝向观众,可是此刻,画中
子却已经偏转身去,半边脸颊被秀发遮住,只剩一只充满怨毒的眼睛盯着自己,令
不寒而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难道在做梦?卓晓飞一边狠狠地捶着自己的
,一边问道:“师母,请你把刚才在电话里讲的再说具体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师母毕秀英比沈教授年轻二十岁,也是北京艺术学院的教授,不过教的是国画。毕秀英在卓晓飞眼中,一直是沉稳、慈蔼的象征,从未给卓晓飞这种失魂落魄的印象。卓晓飞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师母是在两年前的一个傍晚,到沈教授家请教问题,教授却不在家,只见到美丽温柔的师母毕秀英。卓晓飞当时感觉师母长得好美呀,简直跟仙
一样。那天傍晚沈教授一直没有回来,卓晓飞便向师母请教了很多关于绘画的问题。正要告辞时,师母毕秀英忽然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跪在他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卓晓飞还未反应过来,师母毕秀英已经从他裤裆里掏出那根小,用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而富有弹
的夹住,搓揉起来,一边搓一边叫小乖乖。卓晓飞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师母用侵犯,不由又是兴奋,又有害羞,因为卓晓飞那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正在回忆荒唐往事,只听师母毕秀英啜泣道:“昨晚你走后,我发觉老沈许久不上楼休息,便下楼来催他,发现他一个
坐在这画室里,盯着两幅画看。我也是学画的,一眼便看出这两幅画是佳作,尤其是这幅白衣
子图,更是表现出一种不食
间烟火的神韵......”
毕秀英当时一边伸出纤指轻抚着那幅
子图,一边柔声问道:“老沈,今晚我一直在楼上备课,想不到你的学生给你送来了如此优秀的作品。这画中的
子是谁?莫非是晓飞的
友?不对,晓飞的
友不是葛丽吗?咦?老沈,你怎么了?——”
毕秀英在讲话中陡然发现丈夫靠在椅子上,盯着那副
子画像,神
恐怖,额
汗珠不断地滴下,忙上前扶住丈夫。沈教授抬手指着那副
子画像,颤声道:“秀英,那幅画,那幅画,有鬼!......”
毕秀英闻言一震,不由再次向那幅画望去,只见画中
子身形微转,长发飘飘,半边脸庞巧笑倩兮,给
以纯洁俏皮的美感,何来鬼的感觉?
却听沈教授一字字颤声道:“这幅画,晓飞一拿来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不对劲。晓飞说自己凭目前的功底,画不出如此神韵的肖像,我当时还以为他谦虚。晓飞走后,我忍不住坐在这里研究这幅画,越看越不对劲。你知道吗,这幅画中的
子,起初是正面朝向我,可是我坐在这里看了几个钟
,却发现画中的
子在慢慢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