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隆夫说到这里,眼里流露出无比温柔无比伤感的神色,续道:“那时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俊俏僧侣,无意间在土沟里发现了我。按照他以前的习惯,我这种带有妖气的腐尸正是他练功的绝佳对象,但他却没有将我当成练功的工具,反而消费自己的内力来助我医治损伤。后来我功力恢复,并且修炼成绝美的
形,可是都隆却为我几乎耗尽内力,
受尸毒侵害,虽然保住了
命,却变成一个丑陋的侏儒。于是我嫁给了他,发誓要用我的美色和温柔永生永世报答他,可是你......”
都隆夫的美目
出怨毒至极的光芒,切齿道:“可是你们这些
,却趁着我闭关练功的时候害死了我的夫君!我出关之后多方追查,找不到那个僵尸
和红衣
孩,更找不到黒木牌的主
,只从这个小喇嘛米罗的
中打听出你的下落,因此赶到这里来拜访你。你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我会让所有害死我夫君的
,处于半生不死的痛苦状况,以报我夫君被害的大仇!”
说着嘴角忽然露出一丝迷的微笑,转身向观外跑去。天云道长一怔之后,眼前景物一变,竟然变成了一片阳光灿烂的美丽原野。原野上绿
摇摆、花香醉
。天云道长发觉自己回到了心思单纯的少年时代,那时他还未出家学道,是个穿锦衣、配宝剑的风流倜傥少年,在原野上与自己的
嬉笑追逐。他觉得前方那个奔跑的白衣少
就是自己的
,于是加快脚步向她追去,原野上落下串串清纯无邪的笑声。
天云道长追了几步,飞身过去,将那白衣少压倒在
地上,捏着她小巧的鼻子道:“我看你能逃到哪里!”
话音未毕,那原本巧笑倩兮的白衣少已变成一具狰狞可怖的枯骨,骷髅张开嘴吐出一
腐臭至极的黑气,将天云道长熏得晕厥了过去,但他很快便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间
暗
湿的石室之中,周围坐着自己的弟子清虚、清平、清波、清林、清风等
,个个蓬
垢面,神色沮丧。天云道长问道:“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清虚道:“师父,您忘了,我们都是被尸仙子抓来,要让我们个个受尽恐惧而死,然后用我们的魂魄练她的邪门武功。”天云道长正要问“尸仙子”是何方神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
森的冷笑。天云道长转过
,只见墙壁上不知何时爬着一个黑发及腰、红衣如血的厉鬼,缓缓朝众
转过脸来,用一种刮骨般嘶哑的语声问道:“今晚谁该做我的晚餐?”天云道长一见那厉鬼的脸,不由浑身颤栗。这倒是不是因为那厉鬼的脸狰狞可怖,而是那厉鬼的相貌竟与自己死去的
儿楚文霜一模一样!天云道长出家前曾有个
儿,在十六岁那年因一场怪病而死。这件事本是天云道长的隐痛,却不想今
竟在这
暗的石室中再次见到
儿,而且
儿竟变成了可怕的厉鬼!天云道长正发呆时,那厉鬼眼中
出怨毒诡异的光芒,道:“你可认出了我是谁?我今晚吃了你,你便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死了!”说着便从墙上飞扑过来,鬼爪一伸,攫住天云道长的咽喉。天云道长正闭目待死,那
儿相貌的厉鬼忽然又一松手,脸上露出浮
的笑意,嗲声道:“爹,
儿怎么舍得杀你?你看看
儿的身材怎么样?”
说着竟掀开自己的衣襟,将一对弹跳的雪白豪显露在天云道长眼前。天云道长惊道:“文霜,你!......”楚文霜的两粒红艳艳的忽然伸长,化作两道尖利的刀光,刺
了天云道长的双眼,他顿感双眼一阵剧痛,面前一片黑暗,很快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云道长更为吃惊,因为他发现自己变回了一个不足百天的婴儿,被母亲抱在怀里,沿着月光下的山路疾行。夜风呼啸如刀,天空云遍布。母亲穿着绿色夹袄,
上包着一方蓝色布帕,耳畔晃动着玉环,柳眉如烟,玉眸似秋水,琼鼻樱唇,甚是娇媚,但脸上的神
却透出诡异。天云道长想喊:“娘,你抱我到哪里去?”却只能发出婴儿无助的哭声。母亲一路诡笑着,抱着天云道长穿山越谷,到了一片长
丛生的荒坟地,在一座坟前跪了下来,恭声道:“仙子,我将贡品送来了,请您品尝。求您保佑我长命百岁,并且诅咒楚家的
全部遭灾,香火断绝!”
天云道长闻言颤栗,他怎么也难以相信,一向慈和温柔的母亲,竟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而且还抱着自己的亲生骨来送给妖孽。那个尸仙子究竟是怎样可怖的魔鬼?心念间只见那座坟
的土缓缓松动,先是一只洁白的玉臂伸了出来,然后柔滑的香肩、黑色瀑布般的秀发,随着坟
的沙土向四周倾泻,一名被黑发遮住了脸庞的白衣
子从坟中冒了出来,站立在坟
,长长的秀发在风中飞舞,冰寒彻骨的语音从黑发里传出:“很好,很好,足见你的诚意。但你还要过最后一关,才能成为我的弟子。”
母亲道:“只要仙子能收我为徒,我愿意做任何事!“
尸仙子猛地抬起,黑发向两边扬起,露出一张血迹斑斑的恐怖鬼脸,两道碧绿色的眼光更是令
心悸,诡笑道:“这最后一关,是让你彻底摆脱尘缘,才能一心跟我学道。我要你在这坟前,自己架起柴火,将你的亲生儿子烤熟,当着我的面将儿子吃光。你可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