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说明那个小孩桑卓玛也是真的存在。
想到桑卓玛,毕天宇嘴角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心想若是那个孩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自己以后可得再去找她。
毕天宇的父母都是杭州市的中学教师,知识分子,家境富裕,长期生活在城市中,对什么妖僧和迷魂术始终半信半疑,此刻见到儿子平安归来,总算放下了心大石,其它的一切都无暇计较。毕天宇正要被母亲苏玲领着去睡觉,父亲毕刚忽然道:“等一等再睡。过会儿有一位大昭寺的窝查大师要来,是方局长推荐的,说是这孩子中过妖僧的迷魂术,其中经过我们至今不清楚。方局长担心孩子中邪,所以请窝查大师来看看。据说这窝查大师是半个活佛,很有些法力。”
苏玲闻言冷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迷信起来了?我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迷魂妖术,不过是有想绑架我们孩子,诈骗一钱财罢了。现在孩子平安无事,你就不要再折腾了!孩子一夜没有休息,你忍心让他累着?”
毕刚苦笑道:“方局长是我的同学,他在藏边工作多年,若不是了解这些科学不可解释的事物,他也不会向我推荐辟邪的法门。我们还是给方局长一个面子,等一等那位窝查大师吧。”
苏玲还在犹豫,毕天宇的神却很好,望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色,笑道:“妈妈,反正天都要亮了,我也睡不着,就看看那位什么半个活佛吧!”
苏玲不由莞尔,俯身刚在儿子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外面便传来方局长的笑声,同时一阵浓重的酥油味飘了过来。毕刚打开门,面色红润的方局长领着一位身形高大的红衣喇嘛走进客厅。
苏玲一见那喇嘛,便不由皱起秀眉,因为那喇嘛面相狞恶,而且一身喇嘛服肮脏不堪。更令苏玲感到恶心的是,那喇嘛一进来,便将两道任何子都分辨得出的色迷迷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方局长介绍道:“这是大昭寺的窝查大师,通密宗功夫,并且
研佛法,是大昭寺有名的讲经师,也是自治区委员。天宇,你过来,让大师看看你。”
毕天宇也对这窝查喇嘛感到恶心,躲在母亲身后不愿过去。毕刚喝道:“这孩子怎么连起码的礼貌都没了?快过来,给大师磕行礼!”
毕天宇无奈走到窝查喇嘛面前,合掌简单地行了一礼,淡淡道:“男儿膝下有黄金,除非佛祖来了,我才会下跪。对这位大师,我还是行个礼吧。如果大师真的通佛法,定然开明大度,不会与我计较。”
窝查喇嘛在西藏高僧中地位甚崇,寻常见了他都要匍匐跪地,今
见这孩子如此无礼,心里颇为恼怒,但脸上却现出笑意,伸手握住毕千宇的手腕,笑道:“是否下跪只是一种形式,关键是对佛祖的真心信仰。这孩子天资聪颖,今后定成大器!”
说罢放开毕天宇的手腕,目光移向方局长和毕刚,道:“这孩子脉相正常,面色也中正,没有中邪的迹象,你们可以放心了,不过——”
沉的目光忽然苏玲俏丽的脸上,道:“这位
施主可是孩子的母亲?我看你肤色有异,可是最近用多了高级化妆品,却没有收到很好的美容效果?”
苏玲闻言一怔,不由面色微红,嗫嚅道:“大师真是有些眼力。我最近为了护肤,托朋友从法国买了一些护肤霜和美容膏,用了半个多月,却不见有什么好的效果,反而时常感觉皮肤发痒......”
窝查喇嘛道:“
施主当然会感觉皮肤发痒。这发痒只是最初症状,若是
施主一直将那些法国进
的美容物品使用下去,一定会得衰老症,皮肤逐渐枯萎,未老先衰,面相恐怖......”
苏玲闻言一下子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叫道:“大师,您别吓我!......”
窝查喇嘛却已转向方局长和毕刚,道:“上个月的登了一则新闻,披露了一批从国外走私进的法国化妆品,对很多
造成了损害。我有一个在法国南部的牧师朋友,对我说那批走私化妆品之所以会使
们毁容,是因为那家生产化妆品的地下公司为压缩成本,从中美洲巫术部落里购买有毒的香料原木。你么可曾看过那则新闻?”
方局长道:“我看过。想不到嫂子也买了那种化妆品。现在各地工商部门都在查禁那批有毒化妆品。今
幸亏嫂子遇见了大师,否则就危险了。”
毕刚虽然没有看过那则新闻,但对窝查大师的话信不疑,责怪妻子道:“你真是
美成痴,非要买国外的假冒伪劣!差把自己的脸给毁了吧?今
若非遇见大师......”
话音未落,酒店服务生在门道:“毕先生,有一位道士来访,想看看孩子是否安好。”
毕刚听方局长说过有两名道士,似乎和自己的儿子并肩斗过妖,但具体不知道详。当下经过方局长的目光示意,让服务生请那道士进来。
一名半边脸裹着绷带的道士瘸着脚进大厅。毕天宇一见是那什么天云观的道士清平,不由皱眉道:“又是你!到这里来
什么?莫非又要对我胡言
语,劝我丢掉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