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是呼吸急促，有时甚至浑身颤抖，然后她自己对准我的脚趾坐下去，让我的大脚趾的一部分进
她的体内，我就搅动脚趾
进她，姐姐常常会伏在我腿上，认我胡作非为。我
出来的时候，能她一脸一
，后来姐姐甚至还为我
，我就在她胸脯上。
在床上，我把贴在姐姐的胸脯上，摩擦她的房，姐姐突然像被针扎了似的惊叫一声，猛地把我推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直起身看姐姐，只见姐姐吸着凉气低挤压着一个rǔ，并且挤出了一大滴鲜血。
姐姐看见我有些不知所措，就笑着说：“没事了，你个小坏蛋的发茬，扎进姐姐的
里了。”
发茬子是很硬的，有时理发师傅不小心都会扎
手，当时我们小孩子都是剃短短的平，发茬子很短，那之后，姐姐常常抱着我的，在自己的rǔ上摩擦，故意要把我的发茬子刺进自己的房，如果真的刺进去了，姐姐就会喘息着抱紧我的，让我的发茬子长时间地扎在她的里，浑身微微振颤。很多年后，在一本书上看到中国古代的时候，有一种专门对付
犯
的刑法，就是拿一根粗的猪鬃，去捅犯的rǔ。
我和姐姐经常去颐和园画写生，那时的颐和园门票要2角钱，对每月只有30多元钱的姐姐来说还是很贵的，因为画画要买颜料、纸张等等，本身是挺花钱的。不过有我在，我们把车骑到颐和园的北墙外，把车锁上藏好，我让姐姐踩着我的肩膀，认姐姐爬上墙，骑在上面，我再找棵树爬上去，跳过墙，再让姐姐踩着我肩膀下来。有时我们也去西直门北去画一个面
厂，那面厂周围全是农田，面厂耸立着的仓库看着像欧洲的古城堡。
夏天的时候，我们就骑车顺着颐和园后面的河边，一路骑一路画农村，画山、画水、画大树，那时几乎看不见什么，热了就下河游泳，我喜欢潜水在姐姐的腿之间像鱼一样钻来钻去，在水中把手伸进她的游泳衣，我们在庄稼地里、在树林里、在桥
里亲热，那种偷偷摸摸惊惊战战的感觉别有滋味，后来我下面的毛真的变弯曲了。
当时家里对我的要求非常低，只要不被工民兵小分队抓去就行了，（警察那时不管事，维护社会治安全靠工民兵小分队，而且警察不能打，民兵就可以，大家都怕他们），见我学画画，而且还在学习文化，都很高兴，而且认为有了一技之长，将来可能不会去上山下乡。
恢复高考，我们抓紧复习，当时我想和姐姐一起报美术专业，可家里一定要我学工科，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们分别考取了大学，姐姐在工艺美院，那一届各个美院出了很多大师级的物，像程丹青、杨逸飞等等，全是恢复高考后考取在全国的各个美院。
收到录取通知，等待开学的那个假期，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我说：“等我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姐姐却说：“将来你会遇到个好姑娘的。”
上学之后，我们聚的少了，姐姐有了正式的男朋友。我耐不住寂寞，和一个比我大的维持了一端关系，那因为流氓罪被公安局抓了，我也被学校给了个记大过处分。
毕业后，我分配在个服装厂，又和一个我的师傅好过一阵，再后来我出国学习，再回国，姐姐已经有了个可
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