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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笙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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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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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应晖勉强笑了下,“那你男朋友运气可没我好。”

毕竟,他现在只是你的“以前”而已。

默笙却完全误解了他的话,大概以为应晖说她的男朋友找她所以运气不好,有不服气地说:“我也没那么差吧……”

应晖没有解释,匆匆去了楼上的书房,却无心做事了。

一旦见过这个名字,生活中好像就处处看见这个名字。

从那天开始——

默笙时不时的心不在焉叫何以琛。

默笙嘴角莫名其妙的微笑叫何以琛。

默笙忽而的落寞叫何以琛。

……

默笙开始频繁的和他提起这个名字,好像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讲讲那个一样。

那个多么多么聪明。

那个多么多么能

……

应晖当然会不耐烦。

只是当他看到她说起那个时眉梢眼底的伤心和落寞时,不耐烦又变成了不忍心。

还伴随着一种陌生的疼痛。

之前就算知道默笙更多的只是把自己当作兄长,应晖仍然有一种笃定的感觉,他自信她身边不会出现比他更优秀的,所以不妨慢慢来。然而,现在这种感觉消失了,应晖清楚地感觉到了默笙心里筑起的冰墙,那面冰墙把一切暧昧的东西摒除在外。

他也许永远只能充当兄长的角色。

应晖渐渐急躁起来。

所以那个晚上的到来,不知是因为绪长久的积压,还是一时失控。

那天他在外面应酬,喝醉了回来,默笙手忙脚地照顾他。

应晖说不清自己是醉是醒,若是醉,他怎么会到现在还记得清楚每个细节,若是醒,他又怎么会这般不受理智的控制……

似乎半梦半醒间,他把默笙压在了身下……

他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

意识回笼的零一秒,他冲下了楼。

楼下大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依稀看到默笙坐在楼下沙发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垂着。

应晖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说,当受到巨大的伤害时,会下意识地用这种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因为缺乏安全感。

他的手按在电灯的开关上又放下。

默笙忽然出声,弱弱的:“应大哥,你……是把我当成她了吗?”

应晖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她说的“她”是谁。

他的前友。

自己好像只和她提起过一次他的前友,说了什么他都不太记得了,她以为……他还想着她?

默笙,你以为每个都和你一样恋恋于过去吗?

应晖苦笑。

他发现默笙给了他一个有趣的困境:如果说“是”,他无法袒露自己的心迹,也许永远无法再进一步。若说不是,他必须承认自己是个强犯。

虽然未遂。

面对默笙信任的眼神,应晖最后选择闭上眼睛,不回答。

让她找最能安慰自己的答案吧。

事实上,这之后默笙已经无法和他坦然地共处在一间屋子里,默笙提出要搬出去的时候,应晖说:“默笙,你回国吧,去看看。”

默笙怔怔的站着。

“你不能永远当只鸵鸟。”

回去看看吧。

如果那里天气晴朗,那你就留在那里。

如果那里风雨凄凉,那你就赶快回来。

把那里,把那个完全地忘记。

在机场把已经连他名义上的妻子都不再是的默笙送走,应晖仰望着天空飞机飞过的痕迹,寂寞的绪在身体每个角落蔓延。

刚刚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她理解吗?她在某些事上,似乎迟钝得惊

“如果你不回美国……那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了。”登机前他对她说。

他还有机会吗?

也许有。

那个叫何以琛的也许早就上了别

世界上,像赵默笙这么傻的会有几个?

茶香袅袅。

漫长的年月,不过几小时就讲完了。

“……原来竟真不止一个。”应晖最后说。

“有时候,她真是迟钝得惊。”应晖仰叹息,“世事真奇妙,没想到,这些事,你居然是我唯一可说的。”

以琛没有说话,抽完最后一支烟,他拿起手边的衣服。“时间不早,应先生,我先走一步。”

“何必这么急。”

以琛脚步顿了一下。“默笙喝醉了,我不太放心。”

应晖大笑出声:“何先生,你这是把成功炫耀给失败者看吗?”

以琛没再回,快步走出茶座,推开门,外面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以琛的呼吸。

握得青筋起的手良久才渐渐放开。

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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