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分饼的是我。”我大声抗议。
“啊?”小君一愣,大眼睛猛眨了几下,对自己偷梁换柱大感羞愧,不过,愧色一闪即逝,她马上嗲嗲地狡辩:“就是啊,你以前多大方,多有义气,多关心我。”
我当然不会跟小君计较,叹了叹,我把小君搂在怀里,轻抚她的秀发:“小君,哥不是不仗义,哥有难处,我告诉你一件事。”顿了顿,我偷偷瞄了一下小君,接着说:“妈妈要嫁了,家里的钱,妈妈至少要分一半。”
“妈妈真的要嫁?”小君惊讶道。
“昨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轻轻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她又急又疑惑不解:“妈妈为什么分一半这么多啊?”
我眼珠一转,道:“妈妈当然要分多啦,因为她是妈妈,她要分多一点谁敢不同意,谁打得过她,说不准还不止分一半,她拿大,我拿小
。”
小君了解母亲霸道格,听我这么说,也不怀疑母亲要多分一点的动机,她一声叹息,沮丧道:“不是说想法子不让妈妈嫁
吗?”
我反问道:“你不是说要劝妈妈不嫁吗?”
小君脸有难色:“我……我不敢开吔。”
“哥也不敢开。”我笑了笑,蓦然想起小君昨晚的话,心动一动,问道:“咦,我记得小君昨晚说有办法劝妈妈不嫁。”
小君的大眼睛猛眨了两下:“有是有……”犹豫了半天,她愣是没说出来。
我心想,你不急,难道是我急么,嘴上又刺激小君一下,“有办法就说啊,只要妈妈不嫁,哥哥马上筹钱救
,要知道救
如救火,耽搁不了,万一错过了抢救的最好时机,瑛子的妈妈就……”
“住嘴。”小君给我胸又来一记
拳,我痛苦地按住胸
,小君莞尔,小蛮腰一扭,扑到我怀里撒娇,两条
的玉臂环住了我脖子,很严肃道:“看来要拿到钱就只能让妈妈不嫁,要让妈妈不嫁,就要解决她的生理问题,哥,你还记得大概差不多一年前那次……”
我心如鹿撞,隐约猜到小君要说什么,表面上很平静,佯装思索了半晌,还是摇:“哥出过车祸,在医院里昏迷了这么久,一年前的事,我哪记得。”
小君急道:“就是……就是在源景花园那里住的时候,有一天你对妈妈做过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打了妈妈?”我装傻。
小君大急,以为我真把以前的事忘记了,可我怎么会忘记,如果没猜错,小君所指之事就是我第一次跟姨妈
媾的
景,见我一脸茫然,小君只好耐着
子跟我提示:“不是,你没打妈妈,妈妈也没打你,那一天,我给你吃了安眠药,后来,你就
失常……”
“失常?”我大吃一惊,自我感觉演得挺
真的。
“嗯。”小君猛点。
“后来呢。”我问。
小君难过道:“后来你就……就了,跟妈妈做了那个事。”
“啊?不会吧,小君你别说哦,我会去问妈妈的。”我佯装很吃惊,很生气。
小君又急了:“我才不说,你可以问妈妈,当时妈妈也是为了救你才……才忍辱负重,受尽你的凌辱。”
“我有进去?”我问。
小君点点:“
了,不过,当时有戴套套。”
我讪笑:“还好还好,那不算正正做,真正做
是不戴套套的,小君跟哥做
时肯定不愿意戴套套。”
小君强有力的拳又捶了过来:“你跟我做
就从来没戴过套套,随随便便就
进去,哪天把我肚子弄大了,你就……你就要跟我结婚。”
我搂紧小君,甜蜜吻上:“哥愿意娶小君,一辈子她。”
小君眯着眼睛,一脸幸福:“我就要听我的。”
“听,一定听。”我几乎要发誓。
小君的眼珠子一转,诡笑道:“妈妈不是想男吗,你就是男
啊,反正你
这么厉害,偶尔满足一下妈妈,妈妈就不用嫁
了,碧云山庄就不用接受一个猥琐男进来,妈妈也不会搬出去,两全其美。”
我大吃一惊:“你是说,要我跟妈妈做?”
小君安慰道:“不算是做啦,你要戴套套的,目的是让妈妈爽一下,这样,她就暂时不嫁
,我们就不用担心有猥琐男住进山庄来,过得三五七八九十年,妈妈老了,她就永远不想嫁
了。”
“这……”我把眉皱成麻绳。
小君见我犹豫,赶紧嗲嗲地怂恿:“你又说听我话,听我话一定运气好好,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财源广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
我没好气:“得了得了,文采这么好,又不见你考大学。”
小君美脸一沉,嗔道:“你懂甚么,子无才便是德。”
我发现世上最难受的事就是忍住笑,我忍得好辛苦,好想放声大笑,但为了能跟姨妈名正言顺地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