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路上玩耍了大半天的藜娘,现在累得趴在大黑的身上迷迷糊糊,也亏了大黑那比毛驴也小不了多少的巨大体形,让藜娘趴得稳稳当当!
看着虽近,但山路崎岖,走到村庄还是要几个小时。
天色发暗,晚霞将天空染的一片通红时,天勒他们来到了村外,还没走进村,梅娘和琼娘便停下脚步踌躇不前,天勒看了她们的样子,心中暗恨:娘的这庄让老子的
惧怕成这样,早晚得让他们好看!
“别怕,有我在这谁也不敢欺负你们!”天勒搂过梅娘和琼娘。
“哥哥,你和娘亲还是在村外林中宿营吧,明早早启程离开这里,
家回村去了!”荆娘脸色凄楚,双眼含泪与天勒告别!这几
就如生活在梦中一般,终于到了梦醒的时刻!
天勒看看梅娘和琼娘的样子点了点,心道:“等老子和梅娘她们回来,顺便掳了你和孩子进山,到要看看是否真的有
敢来追讨!这
村子里也没几个好东西,老子欺负你们太掉价!到时弄个机器
扮成猛兽,叼光你们的牲
,看你们还住得消停!”
目送荆娘依依不舍得身影消失在村,天勒带着梅娘她们绕过村庄,在村庄另一
通往集镇的道边林中扎下营帐。
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林中营帐前的篝火上架着两只烤得焦黄滴油的肥大野兔,天勒正在用猎刀刨开一只山的肚皮,梅娘和琼娘将拾回的枯材填到篝火中,藜娘最是舒服,肩上蹲着小雪貂,靠坐在卧倒的大黑身上只盯着野兔流水就好了!
忽然,天勒身边的青虎身子一震,眼睛盯着村庄的方向,背上的青毛炸立起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野兽会让青虎如此震动,唯一的可能就是——荆娘出事了!
“大黑、小雪!看好梅娘她们,青虎随我来!”天勒抛掉手中的山,带着青虎飞快的向村中跑去。
刚跑进村,远远的便看到村中一户家围了好多
,
尖声的咒骂和惨叫哭泣隐隐传来,天勒的
发都立将起来,他听出那惨叫哭泣的声音竟是荆娘。
一栋三间石屋的小院门前堵满了围观的群,外边几个挡路的村民被天勒掐着脖子甩到一边,没几下天勒就闯进众
围观的院中。
只见不大的小院中站满了,围成一圈指点谩骂,虽大多是
子,可都拎着树枝、木
,有的还对圈中抛掷土块、石子,而圈中,一个满脸横
的粗壮悍
正抓着身上血迹斑斑的荆娘的
发,一边
起皮厚
肥的大手用力在荆娘的
脸上抽打,一边扯着公鸭嗓子
大骂:“你们一家该死的白虎
,克了自己的男
不说,还要克死全村的男
,你还敢进山给你那早该瘟死的娘和妹子送吃的!你带回来的晦气让全村的男
都跟着倒霉,贱货,还我男
回来……”
王八蛋!这些竟是在围殴荆娘!
天勒大怒!劈掌扇开身前数,
吼一声:“青虎!废了那婆娘!”
院中众只觉一阵腥风刮过,一声野兽的低吼,紧接着就是连串骨骼被撕裂咬碎的咯吱脆响,然后被悍
惊天的惨叫震得两耳轰鸣!
一条毛驴般大的巨犬将厮打荆娘的悍撞了个跟
,众
这才看清,悍
得双臂前肢全被撕断,支离
碎的筋
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鲜血狂
中,悍
在地上打着滚拼命惨叫!
院中的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吓晕了过去,其它
大多尖声惊叫拼命向院门涌去,空气中立刻充满了各种臊臭味,不知有多少
被吓得屎尿齐流!
“怎么回事?”天勒搂住抱痛哭的荆娘问道。
“家……
家……呜……”泣不成声中荆娘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围的惊叫,悍的惨嘶,弄得天勒心
一阵烦闷!
“让她闭嘴!”天勒冲青虎叫道。
青虎走到悍面前张嘴咬住悍
的脖子,大
一抖,“咯”的一声,悍
的惨叫轧然而止!周围有几个大着胆子留下观看的村民又发出一声惊叫转身就逃!没一会,院里院外除了两三个昏倒在地的
,全逃了个一
二净!
一阵幼儿的啼哭声传来,天勒回看去,石屋半敞的门缝中一个老
的皱脸哆哆嗦嗦的向外窥视。
“屋里是你的孩子?”天勒问怀中的荆娘。
听到孩子的哭声,荆娘身子一震,终于止了哭泣转身向屋中跑去,天勒扫了一眼周围,也跟了进去。
屋中混暗,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松油灯,但天勒的眼力还是看到屋里缩着两老两小四个。满脸皱纹的老
和老太婆应该是荆娘的公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和一个十一、二岁的
孩应该是荆娘的小叔和小姑。
“带上孩子,和我一起走!”天勒没兴趣打量其他,对床前抱起一个三岁幼儿悠哄的荆娘道。
荆娘看看天勒,又看了看屋中的几个,迟疑了一阵,终于抱着孩子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
“不许带走我嫂子!”喊叫声中,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忽然拦在了走到门的天勒和琼娘面前。
天勒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