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劝你一句不要自误!”孙伟国强自按耐下心
的恐惧和怒意,他死死的盯着萧凡说道,“今天你虽然可以杀了我,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被抓住的,到时候你也必将受到严惩,而如果你现在肯放手,还来得及!”
“是么?”萧凡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那就等到时候我能被抓住再说吧!”
“行了,咱们废话少说,尽快开始,来吧,孙海洲,你是第一个!”萧凡狞笑,如同提小
崽一般直接一把把孙海洲给抓了过来,然后非常
脆的脱下了他的裤子。
“别,别,别,求求你,别这样,别…!”看着萧凡手中那寒芒闪烁的餐刀,孙海洲顿时明白了萧凡想要
什么,他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满眼都是恐惧之色,
中不停的哀求道。
“当我的兄弟张飞扬在你面前苦苦求饶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要放过他?”
“当你在那个晚上进行施虐,尽
的发泄兽
之时,你可曾想过你会有今天?”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既然你们可以一手遮天,让法律变成你们手中的玩物,那我就也可以用我手中的屠刀割开你们的血
,用你们的血和骨去祭奠我兄弟的妻子和父亲!”
萧凡厉声喝道,脸上充满了
戾之色。
“刺啦!”
“啊——”
孙海洲痛苦的嘶吼起立,他的两腿中间一片鲜血淋淋,他的命根子已经彻底离他而去了。
“这是你侵犯我兄弟妻子的代价!”萧凡的眼睛更加冰冷起来。
“还有你!”萧凡大手一伸,一下子把王丽春给抓了过来。
“是你过分的溺
你儿子,过分的纵容你儿子,当他犯罪之后,你不但没有教导他,反而蛮不讲理的包庇他!”
“你的孩子就是孩子,别
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
“你自以为自己很高贵,别
都很下贱,但今天,我们这些你眼中的下贱之
,就要向你讨一个公道!“
“刺啦!”
“啊——”
王丽春也忍不住再次痛苦尖叫起来,因为萧凡的餐刀已经将她双手的十根粗短指
齐根切断,鲜血不断的涌出,转眼之间就染红了地面。
“最后是你!”萧凡再次伸手,把孙伟国抓到了眼前。
“你对自己儿子的溺
丝毫不下于你妻子半分,派
撞死我兄弟的父亲,又派
想要杀死我的兄弟,都是出自于你的授意!”
“你自以为自己位高权重,没
能够制裁你?”
“不,你错了,只是时候未到而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萧凡声音冷冽无比,手中的餐刀一下子没
了孙伟国的左眸之中。
“啊——!”孙伟国顿时痛苦嘶吼起来。
看着低声不断痛苦嘶吼的三
,萧凡站起了身,目光之中充满了残忍和血腥之色,“曾经你们对我兄弟所做的一切,我今天连本带利的统统报复回来,因为血债…必须血偿!”
“你这个恶魔,你这个魔鬼,啊啊啊——”孙伟国疯狂的嘶吼起来,仅剩的右眼之中充满了怨毒之色,“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的那个兄弟,你们都要死,都要死啊,啊啊啊——!”
“小畜生,你给我等着,我的父亲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他一定会把你还有你的那个兄弟彻底杀死,为我们陪葬!”王丽春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别,别杀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别杀我…呜呜呜…!”孙海洲满脸的乞求之色,
中不断的哀求道,“只要您能让我活下去,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啊!”
“你真的想活命?”萧凡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惊恐之色的孙海洲。
“是是是是!”孙海洲如同小
啄米一般,不断的
。
“那如果我让你活命的条件是杀了你的父母呢?”萧凡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我就杀了他们,只要您能让我活命就行!”孙海洲如同一条谄媚的哈
狗一般,道。
“海州!”
“海州!”
听到孙海洲的话,孙伟国和王丽春两个
一下子宛如遭到雷击一般,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孙海洲,惊愕的张大了嘴
,目光之中充满了哀伤和绝望之色。
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自己能够活命居然不惜犯下弑母弑父的滔天,世界上最大的心痛莫过如此了吧?
此时此刻,孙伟国和王丽春也不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了,他们有的只是撕心裂肺般的无边心痛。
“真是…狼心狗肺之
啊!”萧凡摇
,然后眼神瞬间变冷,手中的餐刀顿时化成一抹寒光一下子就割
了孙海洲的的喉管,顿时鲜血像
泉一般涌了出来。
“海州!”
“海州!”
孙伟国和王丽春同时惊骇大叫道。
“行了,一切该结束了!”萧凡眼神幽冷,手中的餐刀再次划过,随之王丽春就倒在了地上,喉咙不断的涌出殷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