藿莉安帝国国都,皇城内院。
“母后大亲自前往前线了?”
依文捷琳惊讶地站起身来,瞪视着眼前的侍。
“是的,公主殿下。”
那个侍却完全没有被她吓到的样子,依旧一脸平静地回答。
“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我?”
依文捷琳在西维得知兽侵之后就立刻赶到了国都,通知现任的
皇陛下这件事。
可惜在开战之前,相信这件事的大臣很少,就算藿莉安的皇想要做些什么,也因为绕不开国王议会安
在藿莉安上层的钉子,只能作罢。
而战争一发,朝堂却又变成了大臣们相互扯皮推脱责任的地方,有用的提案几乎没有。
如果不是西维突然发力,硬生生砍掉了兽进攻的一只臂膀,恐怕现在他们商量的就不是责任归咎于谁,而是该逃跑还是投降了……
“宰相大说这种事不需要劳殿下费心。”
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连母后的安危在你们中都变成了‘无需费心’的事,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你们费心的事只剩下怎么讨好自己国王议会的新主子了吗?”
依文捷琳毫不留地开
讽刺。
侍没有回应。
依文捷琳转身走回了房间,那个侍也乖巧地跟了上去。
“出去。”原公主殿下转过,冷冷地看着那个侍
。
“抱歉公主殿下。我被宰相大托付了要保护您的职责。”
侍语气强硬地说道。
这让依文捷琳的心更差了。
保护?这红果果的是监禁才对吧?
于是她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魔杖,指向侍。而对方眼中则绽放出了诡异的曈纹,使得依文捷琳在和其对视的时候,感觉自己脑袋就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传来了一阵闷痛感,让她差连自己的魔杖都没能拿捏住。
“……魔?”依文捷琳震惊地看着那个面生的侍
。
作为艾德里克学院的教授,而且对于还是魔法史特别熟悉的依文捷琳马上就捂着额,猜到了少
的身份。
刚才那个类法术能力,应该就是神冲击之类的技能了。
“我不想伤害您,所以还请您乖乖听话。”
侍没有露出其他生态。依旧是刚才的那副样子。
“你们到底是什么?母后真的是去玩前线了吗?”
强行让自己还有浑噩的神集中起来。依文捷琳咬着牙向自己面前那个如同普通的害羞
孩一般,低垂着
,让
看不清表
的侍
问道。
“我是您的侍,
皇陛下确实是前往前线了。”
侍完全不见了刚才那一瞬的恐怖。轻声地回答了依文捷琳的问题。
之后两个之间所剩下的。就只有沉默。
傍晚十分。那个侍前往厨房给依文捷琳拿饭。公主房间的守卫换成了两尊高大的魔像。
正是在这个空当,一只小小的,被使魔化的千纸鹤突然从窗外飘到了依文捷琳手中。
将折成千纸鹤的纸打开。里面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
皇城危险,赶紧离开。
“这是老师的字迹……老师还活着吗!”
依文捷琳内心涌起了一阵喜悦和安心感。
在罗伦塞斯要塞沦陷之后,莎伦夫就一直下落不明。朝堂上有很大一部分
都认为那位德高望重的大魔法师已经死在了
军之中,但依文捷琳却始终无法相信。
知道现在,她才真正松了一气。
只不过,皇城内部现在差不多已经完全被宰相他们偏国王议会一派掌握,少还是公主身份时安
下的几个间谍差不多也都已经被拔除
净,这使得依文捷琳第二次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则是身陷立方囚牢的时候。
这种时候,少不由自主得想起了数百公里外的那座学院。那里有着许许多多有趣的
,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学生成长,
子虽然简单但也十分充实,而且时不时学院还会
出一些神秘莫测的魔法黑科技……
那里的生活比起不论何时都得要勾心斗角,一不小心就会被大势给碾压的尸骨无存的帝都要好得多了。
黄昏时刻,那个血统不明的侍也终于回去休息了,守着门
的依旧是两尊不会劳累的魔像。
要对付普通,魔像确实已经足够了,而且这两尊还是宰相通过不知那里搞到的技术,搞出来的高级货。别说是依文捷琳这样的弱
子,就算是换上十个八个彪形大汉,估计在魔像面前也只有被打趴的份。
只不过,在身为弱子的同时,依文捷琳还是一个土元素魔法师。
就算魔杖被那个魔侍
收缴了,但从艾德里克出来的
身上难道会缺备用的魔法物品?
没多久,她就已经挖出了一条通往外院的地道。
如果不是皇城和国都内城区之间有一层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