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讲坛的东西我没有看多少,似乎就看了一下关于秦可卿身世的篇章而已。对此我完全没有什么可以议论的地方,不过我记得自己当时就不怎么认可那个所谓的王大家,听到张康年在那里胡吹海夸的,心底不由就有气,于是笑道:“张兄但知夸奖王大家,不知王大家那竟然如此
省,竟使张兄如此
夜爽怀大笑。望张兄也告知我们,让我们长见识。”
很显然,林勤和张康年之间的关系其实也并不融洽,但因为有了我这个劲敌,所以刚才才会一致对外而已。此时他见了张康年凭借着自己认识王新五就得意洋洋的,也不大高兴起来,说:“张兄你竟然拜见过王大家,不知王大家告诉过你关于黛玉之死的另一个解释没有?”
张康年奇怪的问:“什么黛玉之死的另一个解释啊?”
林勤笑说:“看来张兄对王大家最近的大作也没有认真拜读啊!王大家最近又推出了奇闻,说黛玉之死是沉塘,而非病死!张兄难道不知道吗?”
张康年老脸有些尴尬起来,支支吾吾的说:“最近我不是忙着一些俗务嘛,所以对王大家刚刚出的新作没有仔细研读而已。”
石修宾听了于是笑说:“张兄肯定是最近有些忙罢了。王大家所言黛玉之死,非死病死,而是沉塘。其主因是黛玉和湘云中秋之夜联句,里面不是有一佳句是‘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诗魂’吗?一边听见的妙玉说气氛过于凄凉,于是剩余联句就由她一
所作了。王大家主要根据这句诗表明,黛玉是在一个冬天的晚上,沉塘自尽的。”
我听了不由失笑说:“那我还得根据‘玉带林中挂,金钗雪里埋’这句评判之诗说:黛玉是在树林里上吊自尽,宝钗是雪地里冻死的哩!”
张康年老脸一红,说:“这个我还没有研读,就没有言权!”
林勤忽然说:“王大家有些观我认为是不错的,但有些观我却实在不能认同。比如他认为,《终身误》那支曲子是钗黛二
的合曲,而《枉凝眉》则是妙玉、湘云的合曲。这我就完全不能赞同了!《终身误》很明显误的是宝钗的终身而非黛玉,这曲应当抒的是宝玉在娶了宝钗之后的感叹,表达自己尽管整
面对的是宝钗但终究难忘黛玉的感慨。钗黛是宝玉一生
感中最重要的两位
,看到宝钗,宝玉自然联想到了黛玉,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更何况作后来又明确写了黛钗合一,并且把她们二
同放在《金陵十二钗正册》的页。《枉凝眉》很明显写的是宝玉和黛玉,书中明明写到黛玉是绛珠仙
下凡,不是阆苑奇葩是什么?况且黛玉偏又生有两湾似蹙非蹙笼烟眉,试问舍黛玉其谁?至于《红楼梦》曲子十四,其实也并未多出一支。你看起一曲引子,结束一尾曲,中间是十二钗,岂不正好么?”
石修宾也
说:“林兄所言极是!‘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可见这主
公绝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少
。黛玉本来就是灵河边的一株世外仙
,为报答神瑛侍而下凡,欲将平生泪水倾
以报。这不正符合刚才那句曲子么?至于妙玉,她本来就是追求平静、闲云野鹤过一生的
,怎么会流泪终身?就算以后‘无暇白玉遭泥陷’,但也绝非以泪洗面就此了结的
。我看她不是自尽,就是逃出生天!因为据妙玉的评语中,还有一句:可叹这,青灯古殿
将老,辜负了,红
朱楼春色阑。从而可见,妙玉在
将老的时候,已经是在青灯古殿的境地里,并非像有
猜测的沦落烟花之地。至于‘风尘肮脏违心愿’,那是因为她确实被坏
给玷污了,所以才说是风尘肮脏。”
张康年听了道:“我倒觉得王大家有理。第一曲子绝对是钗黛合作,这是毫无疑问的。金玉良缘、木石前盟,山中高士晶莹雪,世外仙姝寂寞林,这都无不将两并列。难道这还只是宝钗之单曲么?显然不是的。所以王大家认为《枉凝眉》并非是黛玉之曲就有理了,作就算再喜欢黛玉,似乎也不大可能为黛玉同时设两支曲子吧?而阆苑仙葩、美玉无暇,似乎和湘云、妙玉也配得过啊!最后她们对宝玉的心,以及宝玉对她们的心,不也是水中月、镜中花么?”
林勤说:“张兄此言差矣!宝玉对妙玉是有敬重之心,绝无
慕之意!或许妙玉对宝玉还是有些不同的,毕竟少
怀春,而附近也就宝玉一个出色的男子嘛。宝玉就不同了,虽然妙玉也极为出色,但他身边的
子哪一个比她差?无论是钗黛,还是湘云、三春、宝琴,都是一等一的
物。何况宝玉还一直钟
于黛玉,以至于对湘云的心意都顾不得了,哪里还会舍近求远的去
恋那位尼姑?”
我见他们讨论得有趣,不由得一笑。但坏了,那三
本来正相互之间攻讦着,见到我的笑,顿时都以为我在渔翁得利,于是都向我看来。
张康年先问道:“温老弟如此欣然一笑,似乎颇有得意之色,是否已有自己的高见想向我们抒啊?”
林勤则道:“是啊!我观温老弟,言语便给,似乎对于这样的辩论颇有心得。我们刚才也只是抛砖引玉而已,就请温老弟表你的真知灼见如何?”
我汗颜。但
家都如此杀上门了,面对这两个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