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做了好几单生意了,来买货的都是熟
,所以没有碰到不知道价格的问题。
我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她充满了活力,来来回回象个穿堂的燕子,青春就是这样子,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忧伤,都可以很快的遗忘,
孩子想必更是如此,那些经历挫折的
生,完全没有必要消沉,只要容颜和健康还在,你也会和她一样的。
“大山老板,你好勤快啊,睡得好吗?”
我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她说:“我的适应能力超强。”还向我炫耀了她的五块钱。我赶紧拿起棋盘指了指她的衣服,她的脸一红,狠狠的打了我几下,我笑着都挨了下来,让她坐在门
收钱,我负责卖货。
“这里怎么能叫百货商店呢?和一般的食品批发之类的没什么区别啊。”
“呵呵,我喜欢这个名字,很有威势。”
“切,你就不怕多上税?”
“不至于吧,起个大的名字就要多上税?”
“当然,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说实话,我最铁的兄弟亮子在税务局,他爸就是局长,上税对我来说还真没经历过。他老爸对我特好,我这里一切的收费项目还有所需要的一切手续都是他老爸一手搞定的,朝中有
好办事,这句话真是一都不假。
而且他老爸特够意思,我送东西送钱一律不要。亮子去北京
造,还有一年才回来,他说有时间多替他儿子陪陪他,他把我当半拉儿子。我觉得这个老家伙说的话是真的,对他也很感激。
等亮子回来,我上税的事
更没法实现了,其实我也想当个良民来着。
她知道后说我是得了便宜卖乖的典型。
就在这个时候,老张过来了,和我想的一样,老
棍看了她好久,和我说话时,还没擦
流下的
水呢,他小声的跟我说:“这小骚货(除了老婆外他对所有其他
的称号)挺正,搞过没啊?”
我鬼笑了一下,说:“快要得手了。”说这句话我就是想看他那无比羡慕、无比龌龊的表
。
果真,他直吧嗒嘴,说道:“行啊,小子,长江后
推前
,一代更比一代
。”感慨完后,悻悻的走了,连烟都没买,过了一会才回来买烟,走的时候一直盯着明明,还碰了脑袋,我看他真是恨不得一
把明明吃掉一样,我心里就憋不住乐。
明明恶狠狠的看着老张离去的背影,又恶狠狠的说了三个字:“老色鬼!”
“哈哈,不对,是老
棍!”
“对,老
棍,你怎么和这样的
这么熟?”
“臭味相投呗。”
“我看也是,你象他那么大时,也不会比他好到哪去。”
“不用象他那么大,现在已经比他更有修为了。”
这时候明明做了一个中指向上的手势,我哈哈大笑,这个小姑娘,越来越有趣了。我开始给她讲各个熟
之间的故事,她就
听那些比较八卦的事,这个大概就是
孩子的天
。
一晃一个月过去,她已完全适应了她的角色。这个月里又来了几个应征的,结果明明全都不满意,我也没说什么,呵呵,她有主
翁
神说明她已经非常喜欢这里了。
晚上,收工后,放下拉门,屋子立刻漆黑一片。我以前特讨厌这种拉门,一拉上它就好象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可是为了安全也没有办法,所有的店铺都是这样子。现在感觉不一样了,想一想和一个小美
在这个狭小的天地里,我就兴奋。
了灯,我们做了吃的,她突然说想喝酒,我说好,我也好久没和酒友出去了。我问她行不行,她又露出了谁怕谁的神
,我们俩你一杯我一杯的
了几杯啤酒下去,她的小脸红得象欲滴的海棠,说话也开始无所顾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里了,感觉象个世外桃源。”她笑着说。
“哪有这么凌
的桃源啊。”
“对于你来说可能不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真的,你在外面流
两年,就会懂我的心
了,来
了!”
我们又
了一杯,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倒酒,抬
看她的时候,正好跟她朦胧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好美!!
“嘿嘿,大山老板,你还真的挺好看的。”
“你喝多了吧?”
“才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喜欢你。”
我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她眼神迷离,语气飘忽,她看着我,好象是老张看她那模样,原来
孩子酒喝多了也会
的。
“大山老板,我们……我们……咯!”她打了个嗝,“我们那个吧。”这句话让我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剧烈了。
“这个主意不错,那个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这个笑容有
,不,是很
。“男
就是坏,你也不例外,和以前那些坏
一样,非要
孩子自己说是不是?”
我的心被轻轻的刺了一下,这种刺痛更加剧了我的欲望。
“说就说,
我吧,大山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