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可转瞬之间又悄无声息,才知道是师妹在说梦话,连做梦都惦记著我,看来我这个大师兄魅力真是无法挡。
坐在床边半晌,我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握住师妹露出来的那条手臂,摇了两下,低声道,“师妹、师妹。”小师妹慵懒地扭了扭身子,“嗯……”长长的一串鼻音,跟平时撒娇一样,“
什么呀,还没到起床的时候呢。”突然醒过神,猛地睁开眼,小嘴张开,就要大叫起来,幸亏本少侠眼明手快,及时按住她的嘴唇,“嘘……叫什么叫,阿慧,我是你大师兄呀。”小师妹
,我才放下手指,她怯生生地望著我,“大师兄,你、你这么晚跑到我这里来
嘛?”我拿出自认为最温柔的眼神凝视著她,然后用
麻得自己也起
皮疙瘩的语气含
脉脉地对她说,“没什么,只是师兄晚上睡不著,想找你陪我聊聊天。”我虽然不屑于这种神
语气,无奈天底下的
生都好这个调调,连我纯洁可
的赵灵慧小师妹都不例外,有什么办法?果然一招见效,小师妹的
绪渐渐平静,“哦,”突然握紧
拳,在我肩
狠狠砸了一下,“小元子,你刚才差把我吓死了,你这个大坏蛋。”我这才放下心来,好了,看来我可
的小师妹也恢复正常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的变故。
藉著窗间的月光,小师妹的脸蛋越发得
诱
,我半
不自禁半蓄意为之地凑上前去亲了一
,乖乖,果然香甜可
,童叟无欺,简直比山下德隆局卖的包子还好吃。小师妹轻啊一声,香
的包子转眼就成了红彤彤的苹果,身子也软软的好像一下子散去了所有的力量,我乘机双臂环绕,搂住她。“师兄晚上睡不著,就是想著你呀,你是不是也在想师兄呢?”这番话是贴著她的耳朵说出来的,热气呼到她耳朵里,刺激可想而知,更何况我说完后又亲了她的耳垂一下,小师妹身子一震,靠在我怀里,全身上下更是如同没有一根骨
一般,只能微微地
,用比蚊子叫还细的声音回答,“是呀。”
受不了了,我的理智防线一下子崩溃。
先轻轻将怀中的娇躯重新放到床上,我起身走开了两步,小师妹还没从温柔滋味中醒过来,疑惑地望著我,却见我三下五除二,将腰带、外袍统统脱下来,挂到床边,那“苹果”的红色立刻加重了几分,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来,瞧她脸上的神
,也不知道究竟是害怕还是羞涩,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放好衣衫,我就一往无前地上了小师妹的床,钻进了那温暖的被子里,顺手也帮她盖好了被子,小师妹又惊又怕,轻轻地推著我的肩
,“不行啊,大师兄,不行啊。”语气虽然柔弱但甚为坚决,毕竟她还是个黄花大闺
,即使面对自己的
郎,这么突然同衾而眠,害怕之
始终是无法抑制的。我自然知道小师妹的
,重新搂住她的香肩,温言道,“别害怕,阿慧,大师兄不是大
贼,不是来采花的。”小师妹惊魂稍定,抗拒之心略减,忸怩道,“那、那也不必钻到我床上来呀。”我轻轻一笑,“师兄累了,想躺著跟你说话呀,再说你不也常常跑到我床上去了?”小师妹大羞,“那怎么能比?我都是去叫你起床的。”“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就要躺在你床上跟你说话,你要觉得不对,就大声嚷嚷,让师娘来清理门户铲除色狼吧。”又轻轻咬了一
“苹果”,小师妹身子随之一软,含含糊糊地应著,不过她自己也听不清楚究竟是默许还是抗议了。
静静地搂住她的身子,嗅著散
青丝间淡淡的幽香,心
一下子平静下来,我用嘴唇小心翼翼地磨蹭著她的发丝,那种柔软光滑的感觉真是比什么都让我心旷神怡,就这么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心中洋溢的全是这种美妙触感的温馨,刚开始的意
迷就无声无息中消散了,小师妹温顺得如一只小兔子,任由我享受她秀发的滋味,想必她也很满意这种被
郎用嘴唇
抚的感觉,但良久,我始终没有开
说话,小师妹终于忍不住了,“小元子,”我的亲匿动作没有中断,只是嗯了一声,“你不是来找我说话的吗?
嘛,”说到这里时,我刚好往她的颈项处呵了一
暖气,痒得小师妹咯咯地笑起来,“
嘛就亲我的
发,不说话呀?”
我凑近她的耳朵,“你的脸蛋太香了,我都忘了该说什么了?”小师妹嘤咛一声,好像受不了这种刺激,将
缩了回去,
埋在我的胸前,“小元子,你讨厌死了,总是这么无赖。”话虽如此,
气却婉转娇腻,哪里有半当真埋怨的意思。我低声笑道,“难道刚才你不觉得很舒服?”小师妹始终不敢把
抬起来,“舒……舒是舒服呀,不过我娘说过,不能跟你太亲近,否则不成体统。”
“反正你将来要做我的老婆,有什么体统不体统的?”
“哈,小元子,你又占我的
舌便宜,我明天告诉我娘,看她怎么责罚你。”
唉,师妹终究脸
,不敢跟我放肆的调
。
“看来是我表错
了,原来阿慧不想嫁给我呀,也好,过两天下山找个又乖又漂亮的老婆来。”
小师妹这下急了,又是一拳重重落在我的肩
,幸亏师娘说紫霞神功不适合
子修炼,否则真传了给师妹,我这条老命迟早送在她手上。不过我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