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命运,给摸个清楚。现在,只有松木可以救他免于厄运了。
这天他们去的晚,又没预约,所以拿的挂号牌足足让他等了二个钟
,才如沐春风似的见到了大师。
如果你是一个开业医师,每天能让排队挂号的
等两小时,而且还很有耐心的话,那你绝对称得上「杏林圣手」的名号;这圣手也就和松木的手一般有
厚功力,可以同时摸三个
不是摸骨,是摸
。
如果不能,那我劝你也别苦读七年的医学了,不如自残效法松木去也,养三个老婆和一群孩子,毫不费「眼」哩!
程远一见松木师,竟忍不住地先放了个响
,这
声就仿佛是呼喊︰「救命吶!」当然,你我皆凡
,是听不出这弦外之音的;松木师何等超俗,闻听到
声立即皱了眉
,然后脱
道︰「你
戒了。」
开玩笑,吃过牛
后住院又出院,打牌后再进医院又出院。这样来来去去就好多天啦!那一块牛柳难道一直留在胃内,今
才化成一堆未排放的屎,在放
时带出了味道?
不合理归不合理,可是大师就是大师,一语中的,听得程远差跪下去,顾不得
上的创伤要磕
了。
「我的问题难收拾了,松木师,求你(你去
加示)大发慈悲心,速速解危消灾吧!」
这段话中的「你(你去
加示)」字并非我要将松木神化的,而是当此时的程远,已将松木视为神祇了。经历过
血流、自摸大四喜不算、跳楼的他,早已如浮沉于大海中的
,那么松木不是那块浮木是什么?
「慢慢道来。」松木又把耳朵对向他,准备倾听。
程远把这一段经历像说书般道了个
彩,第四台若有
偷听到,恐怕会邀他上个节目呢!这是个非常状况、非同小可、非比寻常。松木师收回耳朵,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到面前来。
程远走到他身前,被他的助手按在一张小板凳上;但见松木师双爪皆出,在他额前、脑后、双胛、前胸、后背、环腰、骨盘等几处摸了个透彻,如同全身检查般。完事后,松木转身面对神坛,由徒弟递来三柱香,虔诚礼拜了,又沉思半晌,方摸回宝座上。
「你有一个朋友在外面等,是不是?」松木一开
,就对症了。
「对,对。」程远速答。
「是个番婆仔吗?」
他更讶异了,转
看看松木的徒弟们个个面无表
,只得虚应一声。
「天理呀天理…」松木师仰天长叹,一双白眼珠对着天花板,皆是白色,整个案
似乎就要大白了。
「大师…」
「三世以前的代志,唉…」他叹了
气后续道︰「你的前三世,是
本仔、
本兵仔,而伊是番仔公主。你们在中部山区结识,两
都很少年。你暗恋伊,不过伊已经跟一个
目有婚约,而且番仔不喜欢
本仔。你不甘愿,有一瞑,你趁番仔饮酒唱歌拢总醉去时,跟你的同事将伊强押走,在一间工寮房里面强
了伊。第二天,伊知道这件代志以后,就跳崖自杀了。」
「那我呢?」程远听得
舌燥。
「番仔怀疑伊的死因,不过苦无证据,对你没法度。你的官长怕你惹出大代志,赶紧将你调回
本。伊的魂魄没法度渡海找你算帐,如此你才寿终正寝。」
「现在呢?」
「伊已经找你三世了,现今总算给伊找到了。」
我的老天。程远说了个这么好的故事,松木怎么不回报呢?这正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难怪。」他迅快把他们在一起的
子回忆了一趟︰「我越来就越感觉不对劲,跟她在一起,什么邪门之事都会发生。」
「但是你暂时不能跟伊分开。」
「为什么?她晚上趁我睡着掐我脖子怎么办?」
「不会。」松木师斩钉截铁说︰「伊不知晓前世的代志,你反而可以利用伊代解前世的冤仇。」
「怎么利用?万一不成我岂不要惨死啦?」
「免惊,搁有我在。」松木的耳朵动了动︰「你躲也不是办法,冥冥之中伊自会找到你,不如跟伊死死缠。记住,等一下我开半个月符给你,每瞑睡前,给伊喝一杯符水,使伊在梦中不会看见前世之事,久久忘仇;而你要放一张伊的照片在身边,每
三拜,跟伊划失礼,求伊原谅,如此,伊就不会害你失运了。」
「这不难,我可以做到。」
「搁有。」松木师说得
沫横飞︰「行房事之时,你不能摸伊左胸、心脏部位会使伊散发仇恨,教你衰。」
10松木师真会「瞎」掰,同样地我也具有这种本领,只不过出发不同,所以他当算命师赚大钱,而我就得当穷作家劝劝世
莫迷信。
程远没看过我这篇小说,以致迷信得可以,临告辞前还要问︰「牛
能否开戒了?」
只见大师笑了笑,说了句高
莫测的话︰「你的
壳搁会痛否?」
程远的
仍隐隐作痛,但到底能不能吃牛
呢?
远在屏东雾台乡的高森才醒过来,
也是隐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