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
臉通紅。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弄痛你的。”
話雖是這麼說,當我進
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
流。我不時放緩我挺進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麼樣﹖很疼嗎﹖”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也有點擔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
二妞為了容納我,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我經過十番努力,也祇進
一半。之後,我不敢再
,也不敢馬上抽動,怕會引發她新的痛苦。我祇是抱緊了她的
體,在她的髮間臉頰投以熱吻。
“少爺﹗”二妞低聲地問道﹕““你不會拋棄我吧﹗”
“我喜砍你還來不及,何以會拋棄你呢﹖”
“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
。”
“我知道。”
“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
了。”
“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
子過的。”
“那麼,你盡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
漸漸的,
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
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
,故然有優有劣,但都沒有甚麼特點,也沒有甚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
,尚未經歷
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我首次品嘗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然後又是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我初次品嘗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一關之後,如果長處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嘆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當我一
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
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沖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
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地抱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于我的強烈動作,蓋在我們二
身上的被窩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
下面的床單。
“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
“不是的。”
“那是為甚麼呢﹖”
“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
。”我說﹕“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泄為止,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
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知道嗎﹖”
二妞點了點頭。
“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里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誰的。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以至血染床單了﹗”
我走進父親的廂房。父親不在,大妞獨自一
在學裝煙泡。
“大妞。”我見她聚
會神,不禁輕叫一聲。
“少爺回來了。”她抬頭望著我。比起二妞來,大妞看上去別有風
,我其實很喜歡她,要不是父親,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
“怎麼,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我問。
“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學會。”
“慢慢來,不要
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好﹗”大妞抬起頭望我,見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臉一紅,垂下頭去。
“祇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
也會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嗎﹖”
“明白。”她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我去倒杯茶給你。”
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她走了兩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怎麼啦﹗”
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頭,繼續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