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了纪素青的参与后,叶凌紫的复仇就更如虎添翼了。虽说纪素青不便直接出手,也不曾参与歼灭翔鹰门分舵的任何谋议,但即使从来不露面的他,也一直为叶凌紫安排着离开时的走避路线,让叶凌紫的行踪直如神出鬼没,翔鹰门的
一直不能来得及救援同门,或者是趁叶凌紫出手后力尽疲乏的时刻,对他展开攻击。但在这段时
之中,以叶凌紫之名而为的採花案件,却丝毫没有减少的趋势。
这一天晚上,两
又走到山里了,明天就到了叶凌紫故居的小城,下一个目标自然就是鹰扬镖局。正当两
找到了个大树荫下,准备将就着过一夜时,叶凌紫敏锐的耳朵听到了远处
子的哀叫声。
「青弟,你听到没有?」叶凌紫对着高坐在大树枝上的纪素青叫着。纪素青为了练轻身功夫,连睡床都是与众不同,在野外就睡在树枝上,在客店里就在房中结个绳桥睡下。他用功之勤,连叶凌紫也自叹弗如,叶凌紫自己在那
迹罕至的山中练功时,虽说是心无旁骛,可也没有这样
以继夜、
复一
哪!
「没有。大哥听到了什么?」纪素青眉
微皱。本来在他们初见时,两
的武功相差并不太大,纪素青内功之
远超想像,叶凌紫内力只不过强他一儿;但在两
分开后,叶凌紫夜夜春宵,在巫山殿诸
和嫦娥仙子
厚的
元辅助之下,不但没有色欲伤身的问题,反而功力大进,一
千里,而纪素青无此奇遇,他的内力只是按正常
况增加而已,两
之差已不可以道里计了。
「有
子的哀叫和求救声,在那个方向!」
「那我们就去吧!可能跟牵在大哥身上的採花案有关系呢!啊!大哥,等我一下!」
叶凌紫
急也是一个原因,但纪素青后来那句话,使他惊觉,自己既不想让别
将此罪名加在自己身上,便不能坐视如此事
发生,更何况救
如救火。叶凌紫这下可使出了全力飞奔,把纪素青远远地抛在后面,连叫声都听不到了。
走近了一间山中小屋,这看来不像是有
久居的住所,不过是为了山中非得野宿的
着想,而造起的小屋罢了。叶凌紫轻手轻脚地走近窗边,此时屋内的行房声音已经隐去,代之而起的是男
的喘息声和
子的抽泣声,显然叶凌紫来晚一步,屋中
子已惨遭恶徒蹂躏。
他挨着窗边,望了进去,屋中炉火通明,床上是一个赤
着身子,正伤心哭泣的少
,贞
业已被夺,
间只剩下落红,脸上颇有几分姿色,四周散着算得上是富家
子使用的簪饰。那
子只是哭,却又不敢大声,绸缎的衣裳
裂裂,垫在身下,溅满了落红和
合后的秽物;另一边的男子正在着衣。
叶凌紫看得明白,那
的脸他并未忘记,即使初次见面也是在
夜的山中也一样,是司马寻。叶凌紫强抑下怒火,先
出一缕指风,制住了那可怜的失身的姑娘的
道,让她暂时昏迷,这才跃进了屋去。
「谁?」哭声突然中止,司马寻一惊回身,看到是叶凌紫,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上次叶凌紫的出手已让他吓
了胆,再加上后来知道此
专门对翔鹰门不利,更是心惊胆落。幸亏他反应够快,在叶凌紫出手之前,已跪了下来,磕
如捣蒜:「叶少侠饶我!叶少侠请饶我!司马寻必有回报。」
本来想一掌送他归西的,叶凌紫突地脑中一震,一个想法涌上了心
。如果那些案子真是翔鹰门
嫁祸给他,司马寻自己贵为副门主之尊,一定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只要让他去向正道中
对质,自己的冤屈不就可以洗清了吗?
「说说看你有什么可以回报的。」叶凌紫保持着站姿,居高临下地看着发抖的司马寻,腰际的宝剑亮出了杀气,陶音剑果然不同凡响,连在鞘中都有着无比强大的威吓力。
「是,是。」司马寻的声音之中带着哆嗦,把什么
报都说了出来,包括作案嫁祸给叶凌紫的,是司马寻的独子司马空定,翔鹰门的本部所在的确定位置,还有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并不太管事,几乎所有事都是由司马寻负责的,所有的事都是外
不传,叶凌紫一都不晓得的内幕。
为了全灭翔鹰门的实力,叶凌紫决定饶了司马寻一命,司马寻实在是没骨气的一个
,如果能够让他反叛了纪晓华,就可以偷袭翔鹰门了。约定了连络的暗号,司马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了,等到他走的不知多远之后,纪素青才走了进来。
「大哥!」
「没事。」叶凌紫挥挥手:「那
刚刚和我
换了几招就逃走了,倒是这姑娘可怜。」也不能算叶凌紫多疑,纪素青自己说家中和翔鹰门关系匪浅,虽说叶凌紫是绝对相信他的,但司马寻的身份非同等闲,他不只是唯一能证明叶凌紫清白的
,更是叶凌紫是否能够一击全灭翔鹰门的关键所在,也难怪叶凌紫连纪素青都要瞒着了,万事总是小心好嘛!
「能够在大哥手底下逃出来的,这
只怕不是泛泛之辈,或许就是冒充大哥之
。」纪素青微微寻思,眼光随即飘到了昏迷不醒的床上
子身上去:「这位姑娘……」
「为了怕那
利用她做
质,也怕她羞於见
,愤而寻短,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