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极不实用,更不适合送给妈妈的手信。不过,我还是留着它,每次和佩云幽会,都随身带着,或许,会有适当的时机,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时机来临了。
我把小扇贝替她罩着rǔ
,贝縠的凹位刚好把她鼓起的rǔ
嵌在其中。
调整连着扇贝的链子的长短,在她背后扣好链子后,这两个小贝壳就成为镶在她
峰上的饰物,使并露的
房更见得昂然高耸。
至于G絃的链子,必须按照腰围宽度和从腰围到
沟之间的
度,调整松紧。链子没有弹
,勒着胯下裤裆,即是G絃那部份,要逐个一个小连环调较,才能把小贝壳刚好盖住佩云的耻毛。佩云的耻毛不太浓密,小小的贝瞉只让少许耻毛逃脱出来。她下体那三条孤线的
接,构成视觉的焦。替她穿戴的整个过程,她安静地站着,把姿势固定,十足橱窗里的模特儿,由得我摆布。
我把她引到镜前,那小贝瞉和G絃的小链子在她大腿之间,陷在
沟和yīn唇的夹缝里,成为走路的障碍,宝石进子也随着她的走动,垂垂
着。
两腿要比平时分开走路,放轻一,避免链子和宝石串墬子磨擦
部和大腿,所以她走起路来有不畅顺,不自然。但我觉她婀娜多姿。十分
感迷
。
给缎条蒙着眼,戴上了这贴着三的小贝瞉饰物的佩云,并不能约束她的野
,反而把她的身体,好像从一切的拘束,禁忌解放了。呈现在我眼前的佩云的身体,活色生香,妖艳无边,化身成为从水里诞生的维纳斯,我崇拜的
神!
我解开她蒙眼的缎条,她揉揉眼睛,看见从镜上反映着自己那最原始的,本能的美,也得惊呼了一声。她像穿上婚纱的
,在镜前摆着不同的姿势,从脸颊,两肩,
房,而至大腿,摩挲着,近乎自怜,甚至自渎的耽溺在镜里的自我的形象。天生丽质难自弃,这么一副美丽动
的胴体,岂能没有一双仰慕的眼睛去欣赏,温柔的手去抚触?
「怎样?妳喜欢吗?」看见她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模样,就蛮有信心的她说。
「谢谢你,我从没见过用贝壳做的内衣裤。」
「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装饰身体的饰物,像耳环,项链,
环那一类。」
「那么,我算是穿了衣服没有?我要不要再穿内裤?」
「不能穿内裤,不能戴
罩,不能盖住它。」
「这些东西可以当作衣服穿吗?」
「它的原意是让你只戴上它们,就不再穿着其他东西。」
「你认为我这样子好看吗?」
「好看极了。过来,让我看清楚一。」
我向她张开膀臂,她就靠过来,让我把她整个身体在我荫护之下,接受着我轻柔的抚摩。我感觉到,这是我们最亲密的一个时刻,我从未这样觉得,像这样的
着她,拥有着她。我充满着自信的,冒着大不讳的险,附在她的耳边,叫了一声:
「佩云,噢!我的佩云……」
「什么?」她有愕然。
「可以吗?可以叫妳做佩云吗?如果妳不愿意……」
待续……
5)谁知有没有明天?
让我叫妳的名字,那么,我就可以完全拥有妳了。
如果我们还有隔膜的话,这就是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叫她的名字。她让我吻,让我
抚她身体最私隐的部位,让我看她的赤体,和用各种体位和她做
,但她会让我叫她的名字,佩云这个名字只能出自爸爸和她的长辈,同辈的
。怎的我从来不敢叫她做佩云?每逢
节,或她生
,都会寄些字句和画面最
漫的,甚至
麻也不怕的卡片给她,并且写上她的名字,最美丽的最令我神魂颠倒的名字。可是,一见到她,她的名字就梗在喉
,吐不出来,彷佛不配称呼她旳名字。那是什么心理障碍?
那就是辈分之别吗?
「你终于肯叫我一声了,我以为自己没有名字。」她说,她的脸埋在我赤露的胸膛,听到我的心急促地跳动。
「但是,我现在才敢叫妳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我不敢肯定,妳喜欢不喜欢我叫妳的名字,而且,我也不确定,妳是不是属于我的。」
「什么都给了妳,整个
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是属于你的?」
我冲动得紧紧的搂抱着她,惟恐她会跑掉似的。她的身体,我确已得到了,毫无保留的光
在我怀里,而且让我要做
就做
,但是,仍未觉得她是完全属于我的。因为她不应该属于我,比她迟了十八年才出现在这个世界,我出来的时候,她已属于一个我尊重的男
。然而,她戴上这身三式饰物,像个标签一样,将她的所属标明。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整个已经许给我一个
。
把这个
,就是我的
。
我把她全身
抚一遍,
抚她每一个部位,没有给贝壳盖着的每一寸肌肤。把她的
扳过来,给她一个又
,又长的吻。吻太
长了,她受不了,要把我推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