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敞开的领
探视我。
「房间号码一样，海景一样，连香槟的牌子都一样。我还没变成老懵懂，不会弄错。而且，去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你呢？都记得吗？」
「不记得了。」
「呵呵，不要紧，待会儿我们再做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你真坏。去年我那个好爸爸去了那里？」
敏儿纤纤的手探进浴袍里面，摸着我那话儿。她说我坏，一半是向我说的，说我的嘴
学会了说脏话，一半是向对她握住的那东西说的。它不敢待慢，立刻昂首挺立，向赏识它的美
儿致敬。
她没说错，我是个坏蛋。曾自命正君子，却和失婚的
儿搞到床上去，过着半公开的
伦生活，而且沉迷于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
愿，发乎自然的。她所求于丈夫的，我这个爸爸都给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会做的和应做的一切事务。
去年今夜，我们来看烟火……然后，胡里胡涂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儿，就在这个房间
了房。
「都是你的错。」那天，我还未曾吻她、
抚她，她还未为我脱下衣裙，她说了这句话。
在烟火还未发
，我们孤男寡在酒店房间，这张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丈夫那里？
她说，是你的错。你太好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对妈妈不离不弃，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问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别的。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
过别的的丈夫再踫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为什么男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波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会听她说话了。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
的肩和背，安慰她。
她说，爹地，容我留下来，我没处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没有要我了。
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
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露，更
感。
没错，感。一个父亲不能如此看儿。而且，她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觉得她这样子很感。
窗外的烟火升起，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的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它。」
「不要。」我说，想制止她。
「爹地，老实回答我。你寂寞吗？」
「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说，两个寂寞的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东西的话，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两个美丽的房跳了出来，像两朵烟火绽放。她比妈妈更坚挺，耻丘更饱满。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
发。
「爹地，给我，我是个，我也有需要。」
她俯下身，嘴儿贴着我。我吻她，是怜香惜
的吻，让她觉得，有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我几年来再次触到那两团敏感的
。
然后那些细节，重现在我的脑海，我将会和她，我现任的妻子，重温那一场床上的戏。真的，像电影的床戏一样，那么激烈，动，那么难以置信。
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儿？
我们的器官接合在一起，那是继而发生的事。为的不是播种，而是用来填补心灵的空虚。
「噢……呀……」
儿的娇呼和呻吟曾令我想退缩，从她的小Bī里把我的东西抽出来。但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
得太
，两个体己紧紧地相连着，谁也分不开我们了。
「爹地，给我，给我……」
我不能停，我哭了。敏儿哀求着，也哭了，我们哭着，哭着做我们那一场的。
「都是你的错……」
我承认，是我错，我要负责。
这笔胡涂账，因着我想要负责，结果愈算愈胡涂。
四、负责的承诺
如要实现我对敏儿负责的承诺，非把她当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