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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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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走出梨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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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兰娘问。

“是啊。”大鹏活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半天才叹了气说,“穷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

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活,秀兰挺着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着,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曰子。生了娃要管原来的汉子叫爹,管拉帮套的男叫叔。这习俗在二十多年以后的现在虽然不是那么普遍了,可在一些个穷地方,还是时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拉帮套的,他还不打翻了天?杀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兰娘不敢往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这上想。闺拉把个娃,又要家里家外地活儿,当娘的心里疼的象针扎一样。

“大鹏要找个啥样的呢?”秀兰娘试探着问,“赶明儿个,大娘看有合适的帮你说合一个。”秀兰娘说完自己也觉得脸上微微泛红,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鹏。

大鹏停下手中的活计,木在那里。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又去做活儿了。

“孩子叫啥名儿?”秀兰娘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

“根娃,”大鹏都没抬,“大前年娃她娘没走的时候给她起的……”大鹏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兰娘叹了气,“了根的黄瓜苦,可也比不得没了娘的孩子苦呢。”

秀兰娘想了想接着说:“俺家秀兰的命更苦呢。嫁了这个孬汉子,庄稼活儿做不得,脏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兰她……”大鹏想说下去,但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突然又停止了。

“咋?”秀兰娘问。

“她……”大鹏想了想说,“她好,心好,将来会有好报的。”

陕北的庄稼都是信命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是命,嫁什么样的汉子娶什么样的婆姨是命,生了什么样的娃也是命……大鹏说秀兰将来会有好报,这让秀兰娘觉得,大鹏对秀兰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无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秀兰娘只能打个唉声说:“但愿,但愿吧。”

聊着聊着,大鹏可就有走神了,一个不主意,一下子把粪扬到一边,稀稀拉拉地糊了秀兰娘一鞋。

秀兰娘赶紧地跺着脚,从地上捡了根木,往下刮鞋上的粪。

大鹏也吓了一跳,虽然庄稼也不讲究啥净的,可着粪弄到别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讳的。他赶紧地把手里的粪扬到一边,嘴里喊着:“对不住啊,婶子你等着,俺马上就给你‘弄’净。曰它的,这铁锹还真不顺手。

本来是句很寻常的话,可不知咋地,秀兰她娘就寻思到歪处了。她这脸臊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给说啥好。

看见秀兰娘的样子,大鹏也醒过味儿来。其实他也没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随那么一说。可过后这一寻思。说啥也不能说“曰”啊,还真有不太得体。毕竟,秀兰娘也是自己的老辈,说这话还真有不太合适。

大鹏也不说话了,这叫秀兰娘就更觉得浑身不得劲。她低着身子,假装刮着鞋上的粪渣子。

她这一低身子,可就线条弯弯地又顺畅的把画了个圆弧。因为活热着了,秀兰娘还把小褂上边解开几个扣子。从大鹏那看过去,正看见秀兰娘那一对耷拉的大nǎi子在胸前晃悠来晃悠去的。把大鹏看的就觉得血直往脑门子上冲,档里的东西开始一下子硬挺起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刮了半天,秀兰娘发觉着大鹏咋没声响了呢?抬一看,正发现他两眼只勾勾地盯着自己胸上。低一瞅,才发现,自己个的两个nǎi子都让大鹏看的透亮。

这可更把秀兰娘臊的都快跳黄河了。被一个小辈把nǎi子都看遍了,这叫她恨不得找个好自己钻进去。嘎着嘴,她哼哼地说了一句:“那个……那个中午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饭了,你……你也回吧!”

说完,秀兰娘跟逃荒一样溜回了家,只把个大鹏丢在身后呆呆地发傻………

秀兰娘回来的时候,二奎还躺在炕上犯懒。秀兰娘只得又做了饭。吃过了饭,天已经过了中午了。曰挂在云彩上,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里来。二奎在里屋又发出了鼾声,秀兰也拍着娃,嘴里含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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