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
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
了她的隐密处,yín水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
抚着,目光迷离,任yín水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
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
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
,所以当年公安局也就将高前定为首犯,忽视了这个最为危险的案犯。
孙淑琼吐出那根巨蟒,然后细致地嗫弄着他的
囊,接着顺着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终于与他的双唇
汇,两条长长的舌
紧紧缠绵着,她大力吮吸着他的唾
,极力地索取着,好像要将这些年没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孙淑琼娇腻无力的软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yīn户。
"想哥的什么?"高进拿着自己硕长的阳物拨弄着她yín水淋漓的
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jī
?"
当年俩
在一块鬼混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喜欢
家跟她说些
言秽语,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
劲
。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进来吧,小妹痒痒了。"
孙淑琼瘫软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动着身段,yín水儿再次奔流,双条腿绷得紧紧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高进将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往上弓,紧按压在胸部,胯下那根阳物已是
了她的làang
,饶是还剩下二寸在
牝外
,孙淑琼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讨饶。
"二哥,你直
到妹的子宫了,妹要死了。
"她浑身抽搐着,双手紧扣着他的双臂。
高进看着她惨白的
脸,心想,可别伤了她,还留着有用处。就着意地款款温柔,用起了七浅一
的招式,或斜
,或直刺,花样百出,直把孙淑琼弄得是
叫连连,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