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三,把爪子磨尖,有件事要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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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漂亮,谢谢你了。”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茶,还是要煮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绿茶吧。”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仑美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
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
,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玉娟递给他一杯
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
。
“好茶,这是‘吓煞
香’。”秦中书小啜一
,赞不绝
。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
子,不禁有些迷
,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他拿出一件包装
美的东西,“这是香云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不要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秦中书凝视着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但见玉娟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
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
来,两只小巧的脚掌
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
,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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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
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
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
庞祖是过命之
,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
,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
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他一边指着那三
,一边介绍着,“高大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
笑着道:“庞哥是爽快
,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
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
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他骂道:“他妈的,几时
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她娘家兄弟众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
,七年前来这儿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
,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
。”
“那敢
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
。”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
罩的,任一双硕大的nǎi子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nǎi子,天河镇就属她最大,布袋
,挤压起来,可以闷死
。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茸茸的yīn户。她
欲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怵她。今天为了要
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