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
“真的,好硬好涨耶!”
“姐!你不要挟他,要抓住他,抚摸他才对。”
“这样是不是?”老姐看我一眼,柔软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另一手到处摸他。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差一就扑在她身上。
老姐细腻的手,摸了半响,还去抚弄睾丸、磨擦guī
。我舒服得低声哼哼叫。
“死孩子!你哼什么哼了!”
“姐!我要摸摸你才不会哼哼叫!”
“
讲话!”
“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姐又摸了一阵子,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
“来,轻轻的摸。”老姐站起来,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为在作梦,却真的是摸到老姐底下去了。老姐裤子湿湿的,贴在她的
部上。凸起一处,高高的、饱饱的。
当我的手隔着裤子触到老姐的
部时,她浑身颤了一下。抓着我,软软的“挂”在我身上。
我好兴奋,那只手发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饱饱的
阜上摸到了一道软软的裂缝。开始
流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姐的裤子很薄,可是
部这三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
挖着挖着,实在不过瘾,挖不出什么名堂来。我把指
从裤子边缘探进去,啊!
孩子的yīn户原来长成这样子的!
“弟!不能那么样摸!”老姐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手阻着我在她内裤里面的指
,也是软软的。
我觉得老姐的手,不太像在阻挡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现在家里老姐最大,但也只管我和菲佣阿咪而已,没其他
了。
轻轻把老姐的裤子往底下搓、脱。还伸手摸上了老姐的
房。
老姐“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却都是轻轻柔柔,有气无力的。嘴
里也嘀嘀咕咕着,轻骂一些什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没两下子,老姐的裤子、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我更方便,天气热只穿一条内裤,早就赤条条的。
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姐「扛」到床上,她紧闭着眼睛、两腿
叉、双手也
叉在胸前。我猜,
一定也夹得紧紧的!
但,尽管是这付模样,尽管她是我姐姐。一具雪白的
孩子
体,横陈在我床上,我从未见识过的!我好兴奋,小弟弟硬死
了,我全身微微的发抖。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老姐“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终于松了。两个
房比老妈拜拜用的「发糕」还小,不过好白、好圆。两个rǔ
,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姐的珊瑚玉。
红色的,我用食指弹了一下。老姐吓一跳,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呻吟一声,又闭上眼睛。
哎!真没想到我的姐姐,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这么美了。
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对她缠东缠西的,怎么会没注意到呢?该死的小孩!
我硬着脑袋也硬着快要涨死
的小弟弟,去扒老姐
叉的双腿。
老姐的大腿又白又
,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我想,老姐大概是豁出去了!
哗!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着却觉得有眼熟,我回
望了望摆在书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
那个白色大理石长得很像馒
,很可
。我带回来当纸镇用,没事就抚抚它。老姐的
阜看起来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缝。而且真的像似刚出蒸笼的馒
,好像还在冒气呢?
我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伸手去抚摸老姐那高高饱饱的
阜,好有弹
!
老姐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没关系,我还有一根小指
可以活动,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
我用小指
在那道缝的上端
抠
揉,老姐颤抖起来,喘着气。张开眼睛,低声说:“不要!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
经验却又好奇的
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在她细
的大腿间。彼此都听到对方“怦!
怦!”鹿撞般的心跳。
老姐不安的动了一下。
“再揉揉刚才那地方。”一
热气混着香气在我耳旁响起。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
“那地方?”我问。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她羞涩的答。
“你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你想挨揍是不是?”
“姐!我忘了是哪个地方,你把腿张开,我边看边揉。”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
被拍了一大下。
“
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你怎么一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那么用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