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我打得昏死过去。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抽泣道∶“来喜和妈不停的
,并不时强
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欢
帮他舔卵吮
。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
。来喜这
不讲究个
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
恶心呕吐。妈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
臭味,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我不肯吮舔,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吮舔,虽然他的yīn茎很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去年12月28号,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
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吗,当时我把那骚货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喜那骚货知道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子才行,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
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
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了。”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
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来喜问∶“那我们咋办?”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了。”************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
伦
,白金龙知道吗?”白三喜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
看了一遍,摇摇
示意没有意见。刑天双手
在裤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
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刑小红看着那份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感觉很尴尬是吗?”刑小红俏脸微红,啐道∶“这
脑子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供词?
七八糟,还要我如实记录,感觉就象写
秽小说,如果不是爸爸提审,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那真是尴尬死了。”“嗯?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呵呵,这是什么道理?”刑天笑咪咪的看着
儿。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轻轻捶打父背,撒娇道∶“爸爸就是喜欢捉弄
,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理睬你了。”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
儿撒娇够了才说∶“这么一内容就感觉尴尬?真是傻闺
,
彩的好戏还在后
呢,你就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
?这算什么好戏。刑小红心想∶“这种猪狗一样的媾合,简直令
恶心,还说是
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想的。”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
警把第二个嫌疑
,白金龙老婆张玉兰带进审讯室。张玉兰的手下意识理弄一下凌
的
发,一脸死灰颓坐椅子上。刑天跟往常一样,并不急于开
,而是趁犯
惊惶未定之际,仔细观察对方的表
变化,从中找出不易被发现的线索。张玉兰中等个子,是一位身体结实、体态略为丰满的中年
。开始斑白的双鬓,证明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霜洗礼,一副典型塞外农
打扮,没有
会相信,这样一个外表朴实的
,竟会是一个放
凶残的
。张玉兰低垂着
,回避着刑天敏锐的目光。刑天抽吸一
香烟,然后看着张玉兰的档案材料问∶“你叫什么名字?”“张玉兰。”“年龄?”“50!”“现居住址,文化程度?”张玉兰抬
看了刑天一眼,随后低声回答∶“沟门乡大牛庄,没读过书。”面对警察的连串提问,张玉兰竟然对答如流,丝毫不见胆怯。刑天不敢轻视,为了防止这个
耍赖,于是直接了当的问∶“张玉兰,你知道为什么要拘审你吗?”张玉兰出奇的平静,回答更是出
意料。她回答∶“因为我跟来喜把他爹弄死了。”刑天感觉不可思议,原以为这个
会百般抵赖,想不到却如此坦白,真是前所未有的事。这只能说,张玉兰早有接受今天结局的心理准备,所以才不狡辩砌词。刑天乘势追问∶“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那老不死经常喝酒误事,宁愿荒废田地亦不
农活,家里环境本来就不好,他还经常偷钱去喝酒,还打我,我受不了这
恶气,就和来喜把他往死里弄。”“用什么凶器?”“是镰刀,用镰刀劈的。”“谁劈的?劈了几刀?劈在什么地方?”“是我要来喜劈的,他劲大,老不死不是对手,来喜总共劈了四五刀,全劈在他爹
上。”“白金龙当时是否已死?”“当时没有呼吸,象断了气,但当我们把他扔进后山菜园那
枯井时,他忽然醒来,还妈呀妈呀的吼叫。”“为什么要把白金龙往枯井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