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莎曼珊从椅子上起来，汤米拿起缠在她脚踝上的链子，锁在炉子上，抓着她的
发，盯着眼睛。
熟悉的空白表
出现在莎曼珊脸上。
「莎曼珊，妳敢从我身边逃走，这样很不好啊！妳不可以逃跑，而妳的行为将受到处罚。今天，妳必须弄
净厨房的地板……用妳的舌。确定你没有错过任何污。」
汤米停止
控，微笑，而莎曼珊爬进厨房角落，开始清洁工作。
「莉萨，穿上衣服。当我上课的时候，有些工作要妳做。芭芭拉，穿上衣服，我们现在要去检查妈妈。」
汤米打开马厩仓门，一种稠浓、原始的味道扑鼻而来，那是妈妈津
与奇
jīng的混合。
妈妈脱力昏死在长椅上，丰腴的身体，软软地趴着，秽迹斑斑，让
畜汗水镀上了一层油亮。
奇的jīng仍慢慢地妈妈làang
里溢出，从长椅末端直流到地面，数量多得积成一片水洼。
芭芭拉向前几步，准备放开姊姊，但汤米拉住她。
男孩横越马厩，到奇前面，拍拍牠焦躁不安的脖子。
「真是一匹好种马，好种马，妈妈满不满意你呢？你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妈妈醒了过来，趴在长椅上呆呆不动，而汤米凑近一些，注视着奇。
牠的样子很疲倦，但当汤米牵牠靠近绑缚住的妈妈时，奇的四蹄开始轻踏，鼻孔
着热气。
汤米让奇的鼻
贴着妈妈的脸，妈妈转别了过去，奇灵敏的鼻子嗅到她唇边的剩余气味。
「汤米，救救……不要……」
妈妈疲倦的抱怨给奇的马舌打断。
「唔……饶了妈妈……嗯……救……」
汤米抓起妈妈发，将她的脑袋往后扯，下打开，奇舌顺势
探
妈妈张开的嘴里。
汤米觉得满意，奇可以来另一发了，他将这匹公马牵到妈妈身后。
「过来，种马，骑死她。」
奇服从主命令，牠的前蹄围绕在妈妈腰部，像是一个的拥抱。
当公马爬上
被固定住的身体，汤米引导着牠雀跃不已的马
，来到妈妈的
门。
「汤米！你想做什……啊啊！」妈妈惨叫，一根灼热的庞然大物捅她下身。
奇感觉自己的巨根进了一个温暖、紧窄的
，向前一倾，开始挺送。汤米和芭芭拉则躲避到旁边欣赏，看着这匹小马长长的黑，逐渐没妈妈的
。
当奇掌握住节奏，汤米凝视妈妈的脸，随着一记又一记，足以将椅子从马厩地板上拔起的狠
，妈妈眼睛睁得老大。
一下、一下、一下……令眼花撩
的猛。
这不是作
。
这是
！
百分之百的！
动物式的挺击，着妈妈眼，奇的汗四下飞溅。
过了一会儿，哀叫声渐低，妈妈的给得松开，能够承受送而不会受伤，但她的眼睛充满惊讶，奇怪自己的眼怎么不会撑得
，或是在狂野的冲刺中，把整个成两半。
突然地，奇飞踢起后蹄，在最终的冲锋里，把地上挖了一道沟，牠扬起脖子，放
地长声嘶叫。
之后，公马退了下来，气竭汗喘，另外一粘胶般的带血jīng，开始从妈妈门里噗噗外冒。
芭芭拉弯腰解开姊姊，汤米靠近过去，托着下，抬起汗泪
织的脸蛋，汤米锁住妈妈的眼睛。
「妈妈，奇是不是很特别呢？我要妳记得，牠有多么强壮，特别是妳在配种时感受到的任何痛苦，我也要妳记得，妳有多么感谢牠，让妳知道身为一匹牝马的感觉。妳将会永远记得，这感觉有多么好。」
「我会永远记得，当一匹牝马的感觉有多么好。」
「我同时也要妳记得，怀孕时候的感觉。」汤米道：「记得你怀我时候的感觉吗？记得那种感觉有多美妙，们都说妳，散发着母
的光辉，我要妳想起怀孕时候的美妙感觉，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妳一有空，就要不断地想起。怀孕的感觉有多
。」
「还有，妳想要把这份幸福与分享，对吗？共享这份怀孕光辉的是妳的儿、莉萨、还有妳的「外甥」，莎曼珊。我要妳分享这份同时怀孕的感觉。」
「我们全部都怀孕了。」妈妈累了。跟一匹种马共度一晚之后，非但把她不想怀孕的意志磨灭了，甚至把她身为类的理智都快要摧毁了，再也没力和儿子争论他的梦想。
汤米微笑地看着芭芭拉把最后一个绳结解开。
「妈妈，奇已经疲倦了，但我想，妳还是应该谢谢牠，让妳爽了一整个晚上，不是吗？至少，妳可以帮牠清理一下牠的生殖器。当然，妳可以信任那些来帮牠刷洗的孩子，但妳还是打算亲自帮牠清理，用妳的嘴。把妳的夫舔净。」
「把奇舔净。」
汤米停止控制，让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