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蚱猛、知了,无数的夏虫一齐凑热闹,把原本已热得如油锅火炉般的夜搅乎得越发令
发狂。热乎乎的暑气久久不肯离去,瘟疫般缓缓的在青蛙蝉子的聒噪声中飘
,粘乎乎的附在
身上,鬼舔蛇濡一样。
傻子又上了墙根,这时候,是隔壁赵丽洗澡的时间,这小骚
洗着澡哼着曲子,总把傻子撩拨得狂躁不安。兰芽暗咬银牙,也把自己脱了个
光,就在井台上痛快淋漓地冲凉。傻子骑在墙根上,左右环顾着,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说:‘妈,我饿了。’
这回得意地大笑着,挥手招呼他:‘来啊,妈这就喂你。’傻子上得前去,可手刚一触及她那羊脂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的肌肤,便像挨着火炭一样缩了回去。
也就放
地大笑,更加嚣张地伸动着身子,眼睛里带着鼓励和赞赏。
她赤条条挨过来,容光焕发,美艳惊
。就扬臂抬脚,如同鸟兽翩翩而舞,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然后突然像蝴蝶一样飞扑过来。傻子就扑向前去,迎着
跌过来的一个
着的湿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过
的身体,放倒在地上,他野兽般揉搓
胸前的双峰,
感觉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毁她的身躯,她的骨
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
傻子这回老马识途,已不用
牵引,自己就将那粗硕的直
进她张开着
突的那地方,然后,就挪动着
急急地抽送,
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随即到来,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不由得欢快地呻吟起来。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不解地对着她,只让她暗地叹了
气,真是个不懂风
的傻瓜,就让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阶上,她自己张开双腿迎着他屹立着的套了下去,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个身子像打桩般上下撞击着。
随着一阵
风骤雨般的颠簸,
心中积抑多时的那部分释放出来了,她摇
晃耳的把紧束的发鬓挥散开来,一张本来
白的脸也红晕缠绕,她伸出舌
在
燥了的嘴唇舔舐,
里长叹着,音调绵长不止。随即而来的快感如同水银泻地般地迅速弥延她的全身,她拚尽浑身的力气,做了最后几个纵套,接着,就趴在儿子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瘫软着再也不想动弹。
傻子眼怔怔地对着怀中一具大汗淋漓的,不知所措地竖眉横眼。大腿间的那根巨大的阳物还毅然挺立着,在她湿腻的温暖包容下,越发
胀,她突然的停止使他觉得憋得难受,他双手抱定她的
,努力地耸动着,唧唧而来的水声让他觉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个娇小的她如婴儿般抛彻开来。
一下一下,下体间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来,

怕让
知觉,慌忙用嘴去堵,一根舌尖在他的嘴里胡
地搅动,傻子却毫不领
,把脸扭拧到一边,只想挣脱。兰芽就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地说:‘不能大声的,让
听见了。’傻子好像明白一样,点点
,却把兰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粗硬的砖地上,没
教他,却把
一双肥白的大腿捞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际上,挺着下面那一根粗硕的阳物,就伏下了身。
她眼梢一扫儿子那青筋毕现的,心里又是一
,抬高着
迎接着他的进
,两个身子又缠绵到了一块,这一次,傻子的位置绝佳,进出迎击更中她的要害,猛然间又把她将顶上了云端,来临那一刻,她的牙齿咬住他的手臂,把傻子疼得哇哇大叫,的
也猛地
出来,在他的激
中她觉得昏眩,整个
好像突然腾飞起来。
从那以后,傻子上墙
的次数少了,每当他需要时总是缠着她叫嚷着要喂,她也满心欢喜地让他折腾。只是,她清楚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总是心有余悸地担忧儿子不论时间场合强行求欢。现在的傻子已知个中滋味,全凭他那根或者说体内那雄激素作怪,一硬了起来,他就会毫不保留地强行索要,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不能让他见着赵婷婷,那总是不知用些什么魔力挑逗着儿子。
终于有一天,她见傻子又趴在墙根上拨弄那根东西的时候,她搬来了一张高凳子也跟着上墙,踮起脚尖伸着脖子朝墙的那一边窥探。跟她家隔着一道墙的是赵丽家的后天井,是她们的厨房和洗漱间,常常进出赵婷婷家的那个俊俏后生正在洗手,兰芽从她们厨房里
吊着的几条活鱼揣摩出,那是给赵婷婷送鱼来的,她只知道这后生是个
物,经常能弄到一些那时很紧缺的食品。
赵丽用铁瓢往他涂满肥皂的双手浇淋着水,后生将两只的手臂伸到背后,勾住她的脖子,紧紧地搂了一搂。赵丽也一个身子软绵绵地往他的怀里贴,他的脸从这边看上去更加俊秀,两个
站得近好说话,不怕
听见。赵婷婷的裙裾拂在他的脚面上,太甜蜜了。
一盆白兰花种在黄白色玉盆里,暗绿玉璞雕的兰叶在阳光中现出一层灰尘,中间一道折纹,肥阔的叶子托着一片灰白。他们单独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越危险,越使
陶醉。他也醉了,兰芽可以感觉得到。两个身子挤做一堆,推推搡搡,然后,就急匆匆地分开了,兰芽见着赵丽黛青色的衣服胸前便沾满了肥皂沫。
傻子像一只大猫一样从墙根窜了下来,他的身手确实敏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