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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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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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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妳。」

有天我們談著公公與前塵往事時,他突然對我這樣說。

「哪方面?」

「表面剛強,但骨子裡很想別寵愛,還有……」

「還有什麼?」

「身材也很像,妳和一樣,很大!」

「為老不尊~」我笑著輕輕打他臉頰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那天夜,當大家都休息後,公公偷偷我房間,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個無星的夜晚,房間暗黑得猶如沒有時間,沒有了空間。黑暗之中,一切狀態都在雲集,感官全面張開,一陣騷動,在床上的我不用張開眼,每一個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開我睡衣鈕扣,脫去我的內褲,吻我的嘴和,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親熱一樣,沒?囂剑瑳]有強迫。

一經接觸,體內猶如熱巖發,我自然的娜動身體配合他,讓他吻每一處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與丈夫親熱一樣,沒有尷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當了海員三十年的壯碩身軀,還有令意想不到的雄偉器官,青筋現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順從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繞著龜頭轉圈,然後放進內含吮,完全沒有翁姑倫理間的難為

他張開我雙腿進我體內,我雙手擁著他頸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的目光黑暗中對望,扭動下體讓他全力抽動。

沒有故事的劇與對白,也沒什麼順從或反抗,一切就是這麼自然與順理成章。

或許,一個是五十多歲的喪偶男,一個是二十七歲的寂寞婦,互相吸引的姑男寡,一直在盡力保持距離,倏地共處一室,跟著將會發生什麼,其實大家潛意識已然心領神會。大概在不知不覺間,我已將對男的熱,投到公公身上。

整個黑暗房間充滿了幸福和柔蜜意,我嬌柔的擁著公公,嬌吟著心中的柔,媚惑氣息四溢,挺進與迎合的體相互撕磨,錯在我們之間。我迷迷糊糊呻吟著,惘然間一陣悸動,「噗滋」之聲於黑暗中響起,已然溢滿了,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壯身軀上的幽香,我暈眩的感動著,像是還想渴求什麼,又像是滿足得什麼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後,間我們若無其事,晚上則同睡一室,除了阿楚從大陸回來的兩天,其他子我和公公就像兩夫妻般,每晚到睡覺時間,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做愛,然後自然地相擁睡。

我有一種新婚蜜月的錯覺,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幹得我很舒服,整個如像得到新的滋潤,連阿楚回來也說我豐滿了美麗了。

當和阿楚同睡一床時,我又會覺得非常內疚,然而每當他一離家,我又自然地讓公公填補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補我的空虛。

甜蜜的子大約過了三個月,直至有一天,四歲的小志突然問我:「媽媽,妳說我長大了不可和媽媽睡,為何爺爺又可和媽媽妳睡?」

這時我才如夢初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同一屋簷下和公公以繼夜的纏,與平間中和阿良或志華點綴的偷歡不一樣,再沉迷下去,遲早會被阿楚發現。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也不想壞兒子的家庭,自願終止這不倫的關係,忘記這三個月所發生的事,搬回舊居一個住。

不久阿楚在大陸的業務漸趨穩定,也找了可信任的幫忙打理,大部份時間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漸趨穩定。當見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臉,我想起公公的話,這時才切體會到阿楚為這個家所付出的辛勞,夫妻和好如初之餘,比從前更加體諒及恩愛了。

遺憾是,我比從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的寵愛。

(4)

(回到2007年2月18年初一)

終於也回到房間,梳洗完畢爬上床,側臥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對面,我不自禁的輕撫阿楚臉頰,心中不無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幹過嗎?而且全部都是你最親的和最好的朋友呢~

愧疚歸愧疚,實在太累了,自責間已不知不覺的眠,睡夢中我看到阿楚張開眼睛對我微笑,然後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雙手也開始撫弄我的。

哎!今天還幹得不夠嗎?還是因為幹得太多,連夢中也想著這種下流事?

阿楚溫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帶,然後親吻我今天全沒停過挺起的頭,手也不忘申進我兩腿之間,睡夢中的我不禁閉目享受丈夫的愛撫,感受著熱熾的舌頭移向腋窩,仔細品嚐那裡的香氣,然後轉移到我的背,一的細味我幼滑的肌膚。

我記得,小志從前很喜歡摸我的背脊,說我的皮膚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靈光一閃,我張開眼睛,熟睡的阿楚仍舊向著我睡在床的內側,那……在背後吻著我的是誰?

我驚慌地轉過身來,小志也吃了一個小驚,跪在床邊呆呆的看著我。

「小……小志,你……在幹…麼?」不信小志會這樣對自己的母親,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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