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边的母亲大概三十多岁,
发扎了起来,挺着大肚子,另一只手幸福的按在肚子上,身上穿着蓝色连衣裙。一阵风吹过,拂起裙子一角,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孕
赶紧放下手想压裙角。
看着这一幕,蓦然间,我的下腹一动,一
热气从丹田直冲,感觉开始立起来。回过
来,母亲已经换好了正装从房间里出来,我几步上前,一把拉过她,带到窗边,把她双手撑在窗沿上,掀起她的外套,几件裤子一起用力扯下,露出白色的内裤。母亲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惊恐的回过
,正想说什么,就看见了我脱下自己裤子后高高耸起的内裤帐篷,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又回过
去。我放出自己的分身,拉开母亲的内裤,对准我曾经出来的地方,狠狠地
了进去,温暖、紧凑、舒适,我的双手抓住了母亲的,身体开始不断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
门外,母亲的司机已经上楼,正在敲我家的门;门内,我的进出频率越来越高,母亲也不管不顾敲门声,尽力配合着我的动作一耸一耸。终于,我全身的血
都涌上了
顶,一
热流在下面
薄而出,数亿代表我生命的延续又回到了孕育我的那个天堂。扳过母亲的
来,我分明看见,那张所谓的冰山脸上已是涕泪满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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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这篇文章的灵感出自一个朋友的幻想,写好以后给几个朋友看了一下,改了几处的细节。题目是另一个朋友起的,他的意思是“病”在此处可以有多种解释:儿子的阳痿是病;母亲的
苦闷也是病;母亲对于幼童的污是病;而最后母子通
更加是病。我自己对这个题目不是很满意,如果有朋友有更好的建议欢迎提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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