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盡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著,"我的好
,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麼。她怕兒子一旦從里面走出來,看到自己的母親竟是這種放蕩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
都是這樣的,她,亦或是我的母親?生死無常,盡付杯觴,我清楚世
如常
,不具備勘
死生的達觀,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嘗生命中的剎那愉美和感動,也就夠了。就如我們眼前,現在。
直到我泄出了體內最華麗的
華后,我看到了白姨臉上的釋然,那一片瑩麗的
紅,飄逸如雲。
(七——終)
我的長滿碩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個間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惡同時跳出來與我嬉戲;我原想跳脫塵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憊不堪,我想
碎心的勞命,已使我
氣蕩滌……
************
“來,妹子,這是西單廟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醬,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親殷勤地挾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淺綠瓷盤上。旁邊是一個小瓷碗,里面盛著淺紅的桂花醬。
王嬗笑著,放到嘴里細細咀嚼,臉上釋放出一種暢快的美靨,“真好吃,姐姐,這桂花醬是怎麼做的?在哪里有得買?”我知道,她這時正在投母親所好。
果然,母親高興地說,“難為妹子愛吃,等會兒叫橋兒給你捎一瓶回去。”
她親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膩的小手,“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開的時候,就把它採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
剝下,撕成一片片,放
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滿罐子,用蠟密封起來,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歲越久越中吃。你現在吃的是我去年釀的。”
母親的桂花醬是我從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歡滲點冰水,坐在院子里看遠山飄緲,雲霧繚繞,再細細品嘗那甜蜜中帶些酸楚的感覺,嘴舌中彌漫著清雅淡遠的滋味,這種香氣穿越時空,就算
久彌
,仍會暗香浮動,如驚鴻照影般鐫印在我記憶的天空。
王嬗瞇著眼睛,陶醉地伸出舌頭在殷紅的嘴唇上舔了幾下,“姐姐,您真是心靈手巧,小橋就是遺傳了你,也是一樣的出眾。”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腳,腳尖順著她的小腿兒,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內側,挑了幾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孫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兒斜睨,秋波流轉,幾欲滴出水來。
母親卻沒注意到她的神態只是謙虛地說,“這算什麼,橋兒就是不能專心,什麼東西都學,又什麼東西都不
。”她的聲音動聽至極,就像林鳥的啁啾,婉轉流動,我仿佛又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親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媽,別老說我了,說些別的吧。”母親的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
紅,誰說紅顏易老?微醉的母親不是最好的反證麼?
“對,對,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著淋漓的,春色滿面的神
顧盼動
,我的心中一蕩。
“也好。橋兒,你就送送王老師,這麼冷的天,要當心路喲。”母親在我一捏之下,慵懶中帶著撩
的媚態。
我一看樂了,這屋中有柳的嬌柔,又有桃杏的嬌艷,真想就地一網打盡呀,可我知道,這畢竟只是一場春夢。母親是絕對不容許這種事
的發生的,她曾經說過,要是我們的事被
家知道的話,她是絕對不會活的。我相信。
冷月無聲,長空遼遠而廣漠。我低垂著頭貪婪地呼吸著從遠處吹來的寒風,間雜著塵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氣了?橋……我,我,對不起。”王嬗見我一路默不作聲,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攥著我的手,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好橋兒,真的,我只是想你了…
就來看看你。求你了,別生氣……”
她的吳儂軟語在這樣的寒夜里無異於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動,回攥著她的手把她擁在懷里,輕輕地撫摸她,親著她鬢邊的烏發。
“沒事。我只是不想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要知道我們常在一起總有一天會露餡的。”我望著她,像望著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
莽……
我聽到了血
在胸膛里撞擊的聲音,我的喉嚨顯得幹涸,“好嬗兒,我要
你……”
“在這兒?——”
她低低地問,看了看四周,荒涼的路上闐無
跡,風把路邊的
木吹得瑟瑟地響,墨色的蒼穹無星,只有一彎殘月慘淡地發出殷白色的光芒。
“當然了……你把腳張開一點,嬗,你的
好溫暖……”
在街頭的墻角,王嬗的褲子被我脫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彎,豐滿肥碩的

裎在寒冷的風里。她粗粗地喘著氣,或許是因為緊張和寒冷的緣故,她有些顫抖,“橋,你快些進來,我好冷……”她的順從蘊藏著無邊的溫柔,此時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
回答她的是我強有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