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没能察觉到的问题:这个主事和他这一生中见过的所有
都不一样,似乎正好可以应证对方来历不凡的说法。至少,不作夫觉得可信度又上升了一些。
“是的,我肯定是没办法了。虽然我的抵抗力比正常类要强一些,但是,这个身体仍旧是
类的身体,而我的
神也没有强大到足以抵抗月光的程度,否则之前我就没必要逃回来了,其实,在进
天台之前,我就已经得到了示警……可是,总有一种冲动让我想要尝试一下,现在想起来,当时我的状态已经很不正常了。”主事
没有掩饰自己的失误,顿了顿,他继续说到:“我来到这个时间段的目的,就是为了更清楚地观测这场末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虽然逃跑了,但是,没解决的问题总有一天会再次找上门来,而我们也不想每一次都只能利用穿梭时空的方式躲下去,我们必须要能够应对下一次的末
风险。”
“那么,你亲身体验到了这一切,有了什么结论吗?你所知道的,真的可以帮助你们种族应对类似的风险吗?”不作夫追问到。
“不,只是我的话,肯定没办法,但是,我会将自己收集到的所有资讯传输过去。你也可以理解,其实传输早就开始了,因为我已经肯定自己很可能无法逃过这次灾难,所以,已经提前发动应急手段,只是,要完成整个过程还需要一些时间。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加速完成这个过程,你知道的,我们最缺乏的就是时间。”主事坦白说:“当然,这是有风险的,而且能不能成功也不清楚,但是,我传输回未来的资讯越多越详细,未来的我们能够找出解决办法的可能
就越高,如果我们有办法解决,就一定会回到这个时间段进行验证,如果我们成功了,那么,末
就会消失,而你们所有
也将会安然无事。”
“……我有一个问题,假如我们类安然无恙,那么你们呢?会对我们做什么?”不作夫反问到:“按照你的说法,你们种族是逃到了未来,而将空白的时间段留给了我们,才让我们
类有了诞生和崛起的时间,而你们的能力毫无疑问比我们更强大。当你们带着更加强大的力量从未来回归,我们
类又怎么办呢?”首发.yb3.
“你在考虑我们和你们类是敌
的可能
?”主事
问道。
“是的,不得不考虑,而且,你必须承认,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假设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和你们之间,差异是如此之大,强弱又是如此的鲜明。”不作夫没有否认。
“没关系,倘若我们真的有消除末的方法,能够针对那个‘病毒’做点什么,并真的回来验证,那么,你们绝对不会感觉到任何问题。因为,那时你们就是我们。”主事
的嘴角扯了扯,似乎是露出一个安慰
的笑容,但是这个笑容在不作夫的眼中,是那么的古怪,那么的让
感到恐惧……是的,他突然知道了,眼前的主事
也同样是一个怪物,一个披着
皮的怪物,和那些没有亲眼看到实体,只能从动静去想象的异常相比,似乎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在不作夫那飞速膨胀的思考和想象中,他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主事说的“你们就是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种族是利用“
神替换”的方式降临某个时间段了,
类所认知的物质层面的种属概念,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层便利的外壳而已。当这个种族从遥远的未来回归时,说不定就会直接替换掉全
类的
神意识,作为
类生活在这个时间段吧。
这真是极为可怕的想法。而且,不作夫无法说服自己的原因,也在于这个可怕的只在听闻中存在的种族,倘若真的归来,那么,它们绝对不是抱着征服类的想法而来的,这意味着,
类对它们而言既不平等,也不重要,甚至于没有意义。
不作夫微微摇了摇,说:“很抱歉,你让我看不到有合作的可能。”其实,他觉得主事
倘若真的有想法的话,至少应该编一个更容易取信
的故事,而不是把这个“伟大的种族”拿出来吓唬
。
“但是,我们也有可能没办法回来,不是吗?我现在在这里,仅仅是因为我是先行者,如果我失败了,或许还有其他先行者过来,但绝对不会是大规模地回归。”主事这么对不作夫说:“你帮我,不会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什么好处?”不作夫反问,他其实一直都觉得,就算有好处,也不足以抵消可以想象到的可怕可能。
“我可以拿出技术和你们换,而你们有了我的这部分技术,或许可以在不依靠我们的
况下,自行找到拯救自己世界的方法。毕竟,虽然是我做不到的事
,但我从不觉得其他
也做不到,或许你们
类有能力做到。我知道,在病院里还有十分优秀的研究者,而我加速上传信息所需要的设备,也只有她才能提供。”
“如果只是要换的话,为什么要我去呢?只有你才知道具体的
况。”不作夫还是质疑到,他已经比较相信,或者说,自身思考的逻辑正引导他去相信主事
的话,仅存的质疑,既是对自身逻辑的恐惧,也是在假设对方所说为真的基础上产生的疑虑。哪怕他是一个杀手,但本质上仍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