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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是无法战胜怪物的，除非
类把自己变成怪物。”
不作夫愣了一下，他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似乎在什么时候听到过，却又想不起来。
“谁说的？”他问。
“不知道。我也这么问过别，但没有知道。”同伴的脸藏在猪鼻面罩下，不作夫看不清楚表
，但却觉得，那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表，只听到这个同伴说：“当你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你不知道是谁说的，但这句话
烙印在了你的脑子里，就仿佛你曾经也对其他这么说过，仿佛它从最初就烙印在你的灵魂里，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不作夫打了个寒颤，他再次感受到那层的恐惧，仿佛有什么记忆从细胞和神经中唤醒，仿佛这让恐惧的东西，就掩埋在这个身体中，只是自己如今才将之挖掘出来。在他下车的时候，不经意间，那本从高塔中带出的书本跌落地上，他下意识弯腰就要捡起，却发现书页已经打开了。而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那行字：“只有怪物才能战胜怪物……”
不作夫只觉得，那恐惧又冰冷的东西，一下子从肌肤钻进了脊椎里，沿着神经上行。身体仿佛冻僵了一般，想动弹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