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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
感到如在梦中，系色中枢的怪异绝对不下于桃乐丝，但是，无论桃乐丝还是系色中枢，它们自称的，以及表现出来的状态，都无法让不作夫完全相信。不作夫反而感到疑惑，为什么其他就这么容易相信对方的话呢？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呢？所有研究员都应该明白，自己亲眼所见的，不过是一种表象，而且仅仅是片面的表象。的感官系统相对于事物的多姿多彩，是脆弱的，简陋的，充满局限
的，根本就不能观测到真相。
然而，在不作夫的感觉中，似乎见到系色中枢的这些研究者，都觉得自己已经了解了系色中枢到底是怎样的一种
况——这是一种极为不符合他们身份的狂妄表现。不作夫觉得，他们的自信、觉悟和表现出来的热切，全都是建立在这种狂妄虚假上的，比沙堡还要脆弱的东西。
乃至于，他们已经陷
了某种自己不知道的
神幻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