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的循序渐进的程序。在这个程序中，无论是样本是潜在的末
症候群患者，还是普通的末症候群患者，亦或者是后期将要变成LCL及已经变成LCL的末症候群患者，乃至于高川、系色、桃乐丝、玛索、咲夜和八景这些特殊的末症候群患者，都是有意义的。
他在过去的研究中，将大部分经历放在轻微症状的末症候群患者身上，试图从共
出发，去抓住患者和“病毒”的联系，以及“病毒”所导致的患者体内生物变化的普遍特征。现在，对“系色中枢”的研究，和过去的研究方向正好相反：从普遍变成了独特。
当然，不作夫仍旧相信，其他末症候群患者所具备的普遍特，在“系色中枢”中仍旧存在，只是被其独特的强烈表现掩盖了。他仍旧希望自己可以通过对独特的研究，去找出被掩盖的普遍。他认为自己有两条路直通“病毒”的真相，并且，这两条路是从“病毒”和“末症候群患者”存在的时候起，就已经存在的，最质朴的两条路线。
而无论是探寻同伴改变的真相，还是探寻系色中枢的真相，乃至于探寻“病毒”的真相，从现在这次见面和
流的时刻起，就已经开始了。不作夫思考着，不断改变提问的方式，在流中不同的话术引导，具备多重的试探。倘如是无法流的对象，那么，话术就没有意义，那样的话，不作夫也要望洋兴叹。“系色中枢”仍旧属于可流对象，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一旦可以流，那么，流的结果就已经不是目的，流这个行为本身才是目的。
不作夫觉得系色中枢有可能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说到底，对方的能要超出
类许多，也不是科幻故事中那些单纯的智能程序。系色中枢如果真的完成了量子理论，并进一步
大一统理论，那仅用“智能”就无法概括其思维能力了。而且，系色中枢的行为所引发的连锁反应，都证明它不是“智能”的，而是“智慧”的。哪怕是非的，邪恶的智慧，也同样是智慧。在智慧面前，许多手段都是苍白的，无法隐瞒其本质和目的的。
但反过来说，既然已经看穿了己方的想法，却又没有强制己方做点什么，这不也意味着，自己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对方默许的吗——既然是许可的，又是自己认为正确的，为什么不做下去呢？
不作夫吸一
气，进一步问到：“就算暂且不管那些理论的东西，你做的这些实验，又是想要达到怎样的结果呢？和你的下一步打算，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下一步的打算，又是什么？”
“我们缺乏手，虽然现在不断有幸存的专家加团队，但是，我们想要对付‘病毒’，仍旧需要更多能够思考和做事的——”系色中枢对这个问题，给出了回答：“过去，因为内部倾轧的缘故，虽然能够做事，有想法的研究员很多，却无法将所有的力量统合起来，研究效率不可避免变得低下。但现在不同，我们正在切身面对同一个危机，拥有足够的外因将我们捏成一个真正的整体，所以，越多加进来，我们的效率就会越高。”
“然后呢？”不作夫问到。
“我们可以从LCL中，将那些真正具备研究
神和研究能力的格资讯取出来，为他们制造一个身体。”系色中枢说，“重构身体和格资讯的融问题，其实在高川复制体的相关研究中，已经获得了初步的解决方案。”
“LCL中的格资讯……是打算将最近一段时间变成LCL的研究员重新复活吗？”不作夫对系色中枢能够做到这样的事
，并没有太过于惊讶，“但即便把他们重新复原，他们真的可以继续研究工作吗？‘研究’本身是类进化过程中，最为复杂的思想活动和行为表现，任何一次差错，都有可能会让‘研究’这个行为无法正常进行，亦或者，进行了却无法达到预想中的效率，反而会拖累现存的其他专家的研究工作。”
“不是复活他们。”系色中枢断然到：“我们制造的身体，无法和每一个格资讯进行完美的匹配。的物质构成和信息总体是极为协调的，又极为复杂的。另一方面，我们也无法保证，这些格资讯不是‘病毒’的传染源，不会让新身体在短时间内就因为末症候群的
发而彻底崩溃。”
“既然如此，你制造出这些有时限的不完整的研究员，又有什么用呢？你甚至无法确认，他们是否真的在思维能力上真的可以达到标准。”不作夫反问到，“如果最终完成的克隆是平庸的，甚至是一个弱智，那么，所有的研究都会被拖累。处理失败品很容易，但是，处理他们需要花费的时间，是和他们的价值完全不对等的。”
“我们必须尝试，因为有两点需要证明：一个来自于安德医生的类补完理论，我们必须证明，哪怕在LCL状态下的格资讯，也确实是在成长的。另一个同样来自于安德医生的类补完理论，我们必须证明，格资讯载身体后，身体会根据格资讯的况发生物质、生物或生理的变化。在这两点得到证明之后，我们才能根据收获到的数据，进行LCL的反向还原。”系色中枢这么说到，“安德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