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断手断脚的同僚时,除了感受到了更大的恐惧和绝望之外,再没有其他。首发..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毫无疑问,当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才是清醒的,而之前参与了这番打斗的自己,以及其他,都不过是一群丧失了理智的野兽而已。
但是,他们无法忘记,哪怕是在最混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自己是清醒的那种想法。那可怕的想法,那掀起争斗的理由,那实际已经发生的,无可挽回的事
,就如同跑马灯一样在他们的脑海中回旋。
“不,不,这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我……我到底都了些什么?”死寂又恶臭的空气中,响起一个
的喃喃自语,那声音简直让
抓狂,也完全令
想象不到说这话的
还正常的样子。没有
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话,每个
都被眼前由自己等
造成的惨烈景象震惊了,也被那疯狂、绝望和恐惧紧紧捏住了心脏。
高川记就在地上熊熊燃烧,仿佛永远都烧不光。血线流动着,编织着,宛如山藤一样爬上翻倒的桌椅柜台子,
扎
或坚硬或柔软的器物表面,沿着墙壁向天花板蔓延,这些血线编织出来的图案,正变得立体,变成一个牢笼,亦或者,在将这个密室变成某种生物体内的组织。这些血线本身,就像是神经,像是血管,像是肌
,让所有本该是无机物构成的死物,都带上了碳基生命那不断鼓动的活力。
血的颜色,比血还要沉的
红色,让密室中没有一处是
净的地方,能够看到的每一个角落,都让
不由得去联想一些可怕的东西,仿佛它们就藏在那里,蠢蠢欲动,直让
觉得,这个研究所已经彻底被污染了。
是的,除了“污染”之外,再没有别的词汇更能形容这种景象带给众的感受。
燃烧的高川记释放出一本寻常本子绝对不可能拥有的光和热,它燃烧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超乎常理,显得如此古怪,就如同眼前这一切异常景象的最核心处。率先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的
大喊到:“是高川
记!是高川
记让我们变成这个样子的!快阻止它!”
距离高川记最近的研究
员似乎被这一声震醒了,三四
齐齐朝那本燃烧着的笔记本扑过去,但在他们触碰到之前,就有一
巨大的斥力以燃烧的笔记本为中心,向四周
发,将这几个
推倒在地,继而,巨大的斥力冲过每一个
的身体,将地上的杂物和
体如同垃圾一样扫向边角。没有
可以在这
冲击中站住脚跟,每一个
都只是无助地翻滚,唯有流动的血线无视这
冲击,一如既往地增殖着,蔓延着,不断将剩下地巨大空隙填满,将微小的空隙填补,似乎迟早就会将整个研究所都浸染成那不详的
红色。
“不行了,这里呆不下去了!”有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对其他
大喊:“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不作夫是正确的,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打开这本记!”也有
这么喊道。
“不作夫呢?”
“那,那边,他好像已经死了。”众的目光落在被推翻的一张桌子的边角上,不作夫安静地躺在那里,他的身体已经在几经折磨后,变得不成
形,他的五官更是被践踏得模糊,早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只是,除了他之外,所有的
哪怕受了重伤,也仍旧还活着,只有不作夫的扭曲形体安静地躺在地上,再没了半点声息。
“是我杀了他。”有发出崩溃的叫声。
“不,是我们杀了他。”有用痛苦的声音反驳到。
“我们还想杀死我们自己。”也有沉重地说。
“别想不作夫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你们不觉得空气味道很古怪吗?我们到底打翻了什么东西?有在做毒
实验吗?”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来,“我们要马上离开。”
不用这个声音提醒,其他也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等
所处的境况究竟有多严重。
类要生存下来,对生存环境是极为苛求的,
体实在太过于
密而脆弱了,单单只是在空气中传播的东西,就有可能让
死掉。而眼下的景况,可不仅仅是空气有问题而已。而是,完全无法找到一处没有问题的地方。
“这里被污染了。”声音再次响起来,“可是,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这里已经是我们最后的据点了。难不成我们要跑到外边吗?”
“外边也比这里安全。”有站起来,冲向控制区,“我去关闭防御,打开出
,我记得有紧急出
。”
“不,等等!我们不能放弃系色中枢,如果没有系色中枢,我们就算出了外面也只能等死而已。”另一个喊道:“不要打开出
!和系色中枢联络,我们去更
处。”
只有少部分犹豫不决,大多数都觉得这
的话有道理,他们都是研究
员,如果没有无法重建研究,那自己的价值和能力就会变得毫无意义。每个
都在后悔,他们自己摧毁了自己的希望,这个研究所本应该可以用更长的时间。他们或许还有更多的想法,但是,
况的紧迫已经不足以让他们去想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