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只会将述说者当成神病
一样的存在,而如果对方真的相信了,并基于此做出行动,无论导致怎样的剧烈变化,会让事态变得更好的可能
几乎没有,而陷
绝望的几率却是极大。
若将这些因素全部考虑在内,拉斯维加斯一行从到尾所发生的事件中,席森神父无论在暗中还是在明处,对我们耳语者和锉刀小队表现出来的态度和行动。就更加值得玩味了。
这一次,神统合装置尚未真正出现,能够推导出的,其所涉及的外在因素就已经多到让
感到一团
麻的地步。不过,如果将“江”列
涉
因素之中。那么,即便是席森神父这些
。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排除这些“微不足道”的因素,我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通过席森神父确定
神统合装置的具体所在,然后再做其他打算。在这个过程中,所有在五十一区的神秘组织都是潜在
敌
,尤其是五十一区、席森神父和走火等
,但是,最大的敌
还是一定会和我并行获得
报的“江”,不过,前来执行“江”的意志的力量主体,应该是“异化右江”。
无论是独自面对席森神父等,还是异化右江,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即便考虑联合的可能
,这种合作也一定和在瓦尔普吉斯之夜中,与魔法少
和龙傲天等
所发生的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失效。
该怎么打这个僵局,我暂时没有太好的主意,但是,如果真的视“江”为计划的最大敌
和异数的话,那么,这次行动的核心就不应该放在“夺得
神统合装置”这个目的上,而应该是“阻止‘江’获得
神统合装置”。比起前者,后者的可行
似乎更高。
不过,正因为少年高川幻象的出现,让我不太确定,“江”是否真的是敌。当然,和过去一样,我不了解“江”,甚至觉得,除了少年高川幻象之外,不会再有像他那般对“江”抱有那般强烈
感的“高川”。我也仍旧觉得,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对“江”的提防和限制
举措是正确的,也是必要的。不过,说实话,正是因为我也同样相信,少年高川幻象再怎么异类,也仍旧是“高川”,所以,对于他的计划,我并不抱以彻底反对的态度——正好相反,我觉得,他的计划,也许比我正在执行的计划更有可行
。
于是,和少年高川幻象“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一样,我也不知道,只因为计划的不同,就认定绝对不能让“神统合装置”被“江”得到,是否是一个正确而必要的选择。
我甚至一度升起,希望有中间对行动纲领进行参详的想法,即便这个中间
是一向对“江”抱有极大戒心的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也没关系。但是,即便是这种“懦弱”的想法,我也没有条件实现。我必须依靠,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来决定自己的行动——即便这个行动的结果,是在摇摆不定和犹豫不决中,毫无作为地等到一切尘埃落定。
我在沙发上思考着,建立又推翻自己的决定,所有足以影响决定的因素,都被脑硬体枚举出来,并将其影响力逐个累加到模型中,然而最终的数据模型,也依旧是一种暧昧的,模棱两可的形态。无论是单纯以原生大脑进行思考,还是加脑硬体的逻辑推演,都无法产生一个拥有决定
意义的行动纲领。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心烦意,在脑硬体的控制下,这些事
就像是一个待定的选择题,而对于又冷又硬的机器来说,只要不陷
死循环,就没有任何问题,即便再暧昧的答案,在被枚举到小数点后也会产生差异,并以这一丝差异选定答案。
对此时的我而言,无法做下决定,仅仅是这个枚举到决定差异的过程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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