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存在。但是,义体高川的不对劲,却是相当明显的。不过,义体高川的不对劲。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一个星期前,义体高川就已经陷异常状态之中,当时判断是某个意识行走者所为,然而,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中。被判定存在的那个意识行走者,都没有再次针对耳语者出手。直到现在,义体高川再次出现异常。
咲夜搀扶着义体高川,缓缓走到一处长椅上坐下。她已经从怀中掏出灰烬使者变身的面具,但是。立刻就被义体高川推了回去。
“没关系,应该不是敌。”义体高川无法向她说明解释自己的异常。就连他自己,也仅仅有隐约的猜想罢了,何况,涉及这个变化的因素,实在太过复杂,太过庞大,让他即便想要解释,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改用怎样的语言去描述。
“是意识行走者?之前对你出手的那个?”咲夜紧绷的身体松了松,收回了面具,却仍旧紧追不舍地问。
“不是。”义体高川躺下来,枕在咲夜的大腿上,右手搁放在额
,“是我自己的原因。”顿了顿,又说:“没关系,只要躺一下就行了。”
“果然……义体化有什么后遗症吧?”咲夜的声音,流露出一丝紧张和难过,这是她能想到的解释中,最接近真相的一种。
义体高川的中咕哝了一声,咲夜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这次出行,还真是一波三折,格雷格娅在半途就离开了,原本一副热衷于差务的样子,转眼间,心思就转向了毫无
系的一边。如果说,格雷格娅的变化,仅仅是让
有些诧异,而并不因此生出芥蒂。那么,而身为支柱的高川,在莫名的变化中受到创伤,就不是一件小事了——尽管没有外伤,但是他的疲惫,却相当明显地写在脸上。咲夜十分清楚,让
产生幻觉的伤害,比身体的外伤更加棘手。
然而,她无法对这样的况做点什么。若说有敌
,敌
却无法观测到,也无法触碰到,而义体高川的创伤,无论是义体层面上的,还是
神层面上的,她也无从着手。虽然,在耳语者渡过了太多的危机后,这点事
已经不会让她太过沮丧和无助,但是,剩下的
绪却也不是什么好滋味。
咲夜知道自己应该在这种时候保持怎样的心态,因为,在过去的那些子,两
就是如此搭档着,奔驰在一线的战场上。当一个
倒下,那么,剩下的那
,就是两
最后的生命线,是倒下的
唯一可以将自己的事
托付的一方。而这个被
托一切的
,必须拥有比平时更加强健的心理素质,必须比平时更加值得信赖。
咲夜放松了身体,她不再说话,两就像是休憩恩
的一对
侣,但是,在唯独自己能够感觉到的地方,那格外放大了的感官,正高速又有条不紊地运转着。她垂着脸,但是,周边的街景,正在她的脑海中搭建出一个具体的
廓,各种可能
的应对方案和战术路线,不断在她的脑海中堆积。
如果不是义体高川的阻止,她早就已经变身为灰烬使者了。不过,就算没有变身也没有关系,咲夜仍旧信任高川的判断,也信任自己的能力,相信自己能够在当前的状态下,面对任何危机都能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而这种信任和自信,是在过去近十年的战斗中,所培养起来的,是她觉得,让过去的自己变成现在的自己的最关键因素。
行匆匆从两
身边行过,虽然今天并不是休假
,但是,仍旧有许多
坐在长椅上晒着太阳。清晨的阳光,没能彻底驱除游散在大街小巷中的雾霾,却在这
湿的气候下,愈加显得温和。咲夜感觉到,有一个身影接近了自己两
,正因为不用双眼去确认,更能感受到,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两
。她已经准备好反击,但是对方在距离自己两
之外一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义体高川没有睁开眼睛,仍旧是一副休憩的模样。咲夜抬起,看向那
。
“两位,好久不见。”对方爽朗地说到。那是一位身穿休闲卫衣的,
脸被卫衣兜帽遮住,不过,听声音,是一个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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