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毫无疑问,要比过去更加安静,更加无形,也更加难以防范。我所认识的左江,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是,我同样可以确认,拥抱着我的,就是我所认知的左江,她的变化并非本质,而更像是一种释放。
是因为,“江”或“病毒”,又有了什么新的变化吗?我无法肯定,但是,如果是另一个我的话,一定知道些什么。因为,我和“江”太接近了,而另一个我,显然和“江”有着一段距离。我能看到的东西,另一个我无法看到,而另一个我却也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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