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没有任何疑问,神秘力量也得到了强化,但是,她的内在却仍旧停留在上一个末幻境中。
最大的证据就是,这个世界的末真理教虽然也拥有最终兵器,但是,如今站在我身边的左江,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末
真理教制造出来的。她的“最终兵器999”的编号身份,只在上一个末
幻境中成立,但此时从她的
吻来看,却是完全将这个身份代
了这个世界。
如果左江的内在本质,仍旧是停留在上一个末幻境中的左江。那么,她对自我和世界的认知,只限于“真江和富江等
格分裂状态”,就显得正常起来。问题就在于,我一直都觉得,左江应该知道更多。对自己的了解,对此时所置身的状况,都应该比我更加清晰——严格来说,左江作为“江”的体现,乃至于“病毒”的体现,即便无法做到对由“病毒”所引发的一切了然于心,也应该是比任何
,都明白真相的存在。
真江在和我换眼球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样一来,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这句话,并非是
绪化的形容,仅仅是对真实和真相的陈述。
以类固有的死亡概念,去定义我自己的死亡,本就是一种错误。因为,自从“江”出现在我的
处后,我就再不符合“
类”的概念。
“果然,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因为思考而存在,却也因为思考而显得愚蠢吗?”我不由得苦笑起来。
之前的思考让我意识到,“江”和“病毒”有可能并没有具体的意识体现,而仅仅是近似于现象,以本能方式驱动行为的存在,打个比方,就如同高等哺动物和单细胞鞭毛虫的差别。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么,我用
类思维去揣测它的意向本就是十分愚蠢的行为。左江存在于此处,以及她的行为,并非代表了“江”的意志,而是契合了我的意志。我和“江”为一体,彼此
涉,想要夺取
神统合装置,从我的角度来说,也是我必须要做的事
,而不能仅仅从“江”需要它出发。虽然动机和结果并没有改变,但是,产生动机,导致结果的源
,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困扰了我许久的云顿时一朝散去。如果说,在之前,我对夺取了
神统合装置之后的道路还充满不安,那么,此时此刻,我已经心中坦然。计划仍旧是过去的计划,不过,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而并非从“江”的角度出发,去观测自己所做的一切,对自己所前方的方向就没有丝毫疑惑了。
如今,我十分肯定,自己的计划是正确的,不安只是立足点的问题,而并非计划本身的问题。
我收敛思绪,将注意力转回正题来。明白了自己的问题后,再来看待左江之前表现出来的异常,那就不再是异常了。左江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曾经认为她并不需要做任何小动作,仅仅凭借“江”的力量就能主导一切的我。左江不是“江”,我也不是“江”,“江”和我为一体,却固有自己的运转规律,这意味着,把“江”的力量当作第一力量,去一气推平所有的困难,是十分不可靠的。
只有在排除“江”的极端异常后,才是我和左江在这个世界的正常状态,也是我们可以正常使用的手段。
想要夺取神统合装置的我,在正常状态下,仅仅是一个三级魔纹使者,左江也仅仅是一名意识行走者而已,而这场战役,就有可能必须这种正常状态下进行。我们两
的确需要帮手,才能面对固守阵地的众多敌
。而且,帮手必须在中继器对意识的强烈
涉下,仍旧可以正常行动,而在左江看来,这一点其实这个基地中的大部分
都难以做到。至少,仅仅是当前观察到的现况,左江不觉得有多少
可以夺取九死一生中的一线生机。
所以,左江主动接纳了江川,并以妄想体验尝试引发她的神秘。仅仅是立足的角度不同,看待左江的行为,就产生了截然不同的结论。现在回想起来,左江的目的一直很明确,也没有任何掩饰,就是基于当前的况,选择了最有效率的解决方式而已。
江川的条件,完全符合左江的需要。两第一次见面时,左江的侵蚀,大概和我所想象的侵蚀有所不同,从她的角度来说,就是一次普通的,基于自身当前意识行走者的能力,所完成的意识
侵而已。所要达到的效果,就是了确认江川的条件,并在一定程度上排除意外。
于是,江川毫无意外地,成为了我们的。
不得不说,即便在正常状态下,左江的效率也十分惊,正如过去我对她的了解一样,她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仍旧如此的强力,如此的雷厉风行。
“抱歉,阿江。”我对她说。
“什么?”她愕然地看着我,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一句。
“没什么。”我笑起来,她的表可真生动。
“一定有什么。”她的表变得不那么温柔起来。
“真的没什么。”我转移话题,对一直凝视着我的江川说:“江川,你的神秘出现了吗?”
“是的,主。”江川平静地说:“我称之为自我牢笼,在正常
况下是意识态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