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架的恶犬。
“没有……”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但是,那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斑驳的青苔。
我镇定了一下心神,将烟扔进便器冲中,推开隔间的门走出去。印象一点点丰富起来,那仿佛隔了很久,被盛大的冒险掩盖的记忆,就好似从废纸篓中翻出来,又一点点涂抹上鲜亮的色彩。上一刻,我是触发了中继器的厕所陷阱,还是刚关上隔间大门点燃香烟?突如其来的记忆冲突,让我觉得如梦幻般,说不出的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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