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容易的事。
又忙活了一个多星期,才通过网络和电话联系的方式,找出当时的摄影赛事组织者——那并不是一个成功而出名的比赛,又只是在网络上举行——在取信他们之后,找到了这座福利院的拍摄者。该说是出乎意料,还是在本该在意料之中呢?拍摄者有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名字、别和职业。
“阮黎医生?”我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行动,又一次让这个世界,和末幻境与病院现实,有了更进一步的连系。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位
心理学家,她的存在,总让我觉得是一种厄运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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