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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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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2 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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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角所观测的这个世界,可以被大多数承认的话,那么,我的不正常,因为认可我而被证明是不正常的咲夜她们,也会成为“正常”吧——即便,正常不代表正确。

当然。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我扔掉了,因为。正常如果和正确割裂开来,其意义就会减半,甚至会因为变得没有意义,因此变得荒谬。正确又正常的事物,才是真正有价值的。

正是因为清楚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很快就不为阮黎医生的态度而烦恼了。阮黎医生和我的视角。哪一个才是正确暂且不提,但在末幻境和病院现实中。阮黎医生才是“正常”的。她以“正常”的角度,去看待和理解我的“不正常”,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然后,我看到了那个东西。我说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总之是我在这个噩梦的拉斯维加斯中看到的第一个活物,那东西给的感觉不像是物质存在的东西——我知道,在一个噩梦中谈论物质存在是很怪异的,但我没有更好的形容方法——更像是一团无形无质的影子。它在重的街角,藏在垃圾桶旁,连锁判定无法观测到它的存在,看到它就像是一次偶然。不过,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偶然。

影无法完全掩盖它的存在感,就像是,它从影中诞生出来,变成了另外的一种东西,虽然外型像是影,却已经可以通过注视直接将之区分出来,若非如此,我是不可能看到它的。它很古怪,但感觉没什么危险,就如同刚出生的小动物,本能而单纯。然而,它的存在形态却让我主观认为,它并非此时看到的那般无害,也许,这只是它刚刚诞生时,为了保证生存而形成的“保护色”。我走上去的时候,它似乎都没能感知到我的存在,只是在原地,陷泥潭般扭动着。

我近距离审视它的存在,虽然在远处的时候,感觉这种无形无质的东西应该是半透明的,但靠近了才察觉,根本不能透过它的身体,看到后边的事物。它的确是无形无质的,连“雾气”都谈不上,古怪的形态让一点都不想触摸它。当然,换做其他什么,大概也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和它接触吧。我从袋掏出匕首——我不确定这匕首是否存在,不过,当我这么想,这么做的时候,就真的把它掏了出来,外型和我过去用过的匕首一模一样——然后,没有半点迟疑和怜悯地,这团影中。

它顿时扭曲起来,没有发出耳朵可以听到的声音,却直接在我的脑海中传递了一种像是尖叫的感觉,那不是声音,却比声音的影响更大,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绪在膨胀,却无法突黑暗残留的感觉,而只能在心灵处翻滚。如果没有经过之前的黑暗,大概会在这个时候,受到这陡然剧烈膨胀的绪的影响,做出一些正常状态下不会做的事吧。如果是普通,应该就是“发疯”的样子,神秘专家,尤其是意识行走者,应该可以忍受并驱除这种影响,我不是很确定。因为,我的感很强烈,又是一个神病,而对其他的感和理,无法做出一个准确的评估,所以,除非真的有一个神秘专家在我眼前做了同样的事,否则,我还是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断。

不过,这种突如其来的绪膨胀,也证明了这种怪异存在并非一开始给的感觉那般无害。当一种绪格外强烈,强烈到可以强制夺取身体的控制权,那么,这种绪就一定是有害的。我对“江”的感,“江”和“病毒”对我造成的那种强烈恐惧,自然也是如此。这种有害体现在,你总会做出一些违反常理,不被常识认同,不被他待见的事,而生活在一个秩序社会中,做了这种事,就一定会受到社会运作规律的反击,这种反击的力度甚至会让死亡。我之所以还活着,仅仅是因为,我的特异,通过一些不正常的方式,抵消了常规的反击。

即便如此,我也称不上活着,仅仅是没有彻底死掉。我仍旧收到了伤害,这种伤害不仅仅来自于**,也来自于神。我只是一边忍受着这些痛苦,一边坚持着对“江”的感,如同苦行般前进罢了。这是大多数都无法做到的事,所以,我也觉得,当有和我一样,用匕首杀死了这么脆弱的怪异,一定会受到伤害。

绪的膨胀,就是这种怪异的反击。这种手段看似没有直接伤害**那么激烈,但是,在梦境中,又谈何直接伤害**呢?而对神和意识的伤害,让做出疯子般的行为,则一定会影响到正常生活。

由此看来,这些仿佛从影中诞生出来的,看似脆弱无害的怪异,真的是一种无比危险的存在。因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都只是普通,而在神秘扩散的趋势下,这个噩梦的拉斯维加斯也将会迎来大量的普通。如果这个噩梦是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的能力体现,是中继器陷阱的一环,那么,纳粹的意图就很耐寻味了——这个噩梦是可以批量制造“疯子”的。

电子恶魔,噩梦,绪膨胀的疯子……这些线索不自禁让我勾勒出这么一个形象:一大群拥有电子恶魔的疯子,他们理所当然会对现在的中继器世界带来巨大冲击,就像是末进程的一个环节,不过,这些疯子应该会受到纳粹的控制,为纳粹的想法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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