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效果。富江每一天都会到家里来,她看到我的故事里,对她,对其它的“江”,对“病毒”的描述时,总是带着意味长的笑容。她从来不发表对故事本身的看法,但是,和咲夜、八景两
相反,她喜欢这个故事。而且,从这个故事刚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读者了。
我还记得很清楚,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联手面对可怕的“神秘”时,就是她鼓励我,将自己的遭遇写成故事。现在,这个故事的长度已经十分惊,而且,越来越诡异,越来越难以理解,每当我翻看这个故事,总觉得它正在变成另一种东西,而不再单纯是一个故事。
它开始搅拌读者的脑浆,看似彩的前篇,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就像是在“神秘”中,一种上古的怪物,将自己的嘴
张开,伪装成
,等待寻宝的
自己走进去,然后,就这么一
将这些
吞掉。
是的,我觉得,这个故事,在写到如今,已经开始存在一种扭曲的神秘,而故事本身,也被这种扭曲的神秘扭曲成某种异常的体现。
我甚至有些担心它会伤害阅读者,不想再给咲夜、八景和阮黎医生看了。然而,咲夜、八景和阮黎医生对我的顾虑不以为然,认为这仅仅是我的神病态所产生的被害妄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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