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秘力量感到高兴。因为,这不仅仅是对普世观念的冲击,也将会进一步带来对当前社会秩序的冲击,造成更进一步的恶果。
不过,事已至此,无论他们是否怀疑,是否愿意接受,都只能面对这个事实——哪怕是获得了电子恶魔的,也不是唯一而特殊的。其实,面前这五
,无论他们对电子恶魔的态度是接纳还是抗拒,我想,都不可能一点虚荣心都没有。他
没有。而自己有的力量,往往最容易让
变得骄傲。过去的我,不也为了自己拥有神秘而感到自己无所畏惧吗?
“如果真的需要和耳语者进行报
流,而不是单方面的事件委托,你可以给我一个邮箱地址以作回访。”我对这位中年
说:“这个电子邮件会通过神秘进行加密,所以,无法用来做和耳语者无关的用途。”
中年露出满意的笑容,从怀中掏出纸笔——我觉得,她并没有想过,自己的衣袋里为什么会有纸笔——将一个电子邮箱记录下来,单独
给我。写在上边的东西,当然是无法直接带出噩梦的,但只要记住就没问题。这个噩梦可不像过去的末
幻境中,那被称为“末
幻境”,疑似“统治局遗址”前身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会将出
者的记忆消除。实际上,在这一次末
幻境中,“统治局遗址”这样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
质也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可以被记住”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也在某种意义上,让
觉得,是一种“
化”,意味着它渐渐不再封闭。
这些变化,都让我怀疑,统治局遗址会不会在某一天,彻底脱离“隐秘之地”的姿态,展现于世面前,而统治局安全网络、死体兵和素体生命等等统治局特有的神秘力量,也将以更直接方式,
侵到
们的生活中,成为末
的征兆之一。由末
代理
“卡门”引导的,末
真理教和素体生命的合作,似乎也隐隐预示着这样的变化。
不过,那也是之后的况,统治局的触须,甚至可以直接伸进中继器世界中,如今这个中继器世界就是一个例子,但在统治局遗址彻底解封之前,我觉得对这台拉斯维加斯中继器的攻略就已经落下帷幕。这个世界的末
进程,在诸多有心
,乃至于纳粹自身的推动下,可是迅速的。迅速到,大部分电子恶魔使用者都来不及适应自身的神秘,就会被侵蚀。如果电子恶魔使用者的死亡,意味着电子恶魔的力量真正成为纳粹的养分,那么,这种末
推进速度,无疑更符合纳粹的意愿——更快,更有效率地制造神秘
兵源。
和眼前五名电子恶魔使用者的谈,让我对这个世界的末
进程,有了更加具体的认知。拉斯维加斯正在发生的变化,这五
都是直接的参与者,而且,并没有彻底因为突如其来的力量而失去理
,从他们
中得知的
况,拥有极高的可信度。
我给他们的感觉似乎也不错,从他们的态度转变上就能看出来。尤其是我以非电子恶魔使用者的神秘组织成员身份所提出的问题和回答,尽管仍旧不能让所有都笃信不疑,但表现出来的戒备已经削减许多,毕竟,我所在地方,并非他们的主要活动范围,而是在偏远的亚洲。因此,继中年
之后,其余四
也分别和我
换了电子邮件地址和名片。他们看起来对“耳语者”这个神秘组织,还是充满了好奇。
之后,我们开始往回走。因为,我们谈的时间已经不少,但是,没有一个
拥有“醒来”的感觉,之前的担忧,也成为近在咫尺的问题。也许这些刚进
噩梦拉斯维加斯的电子恶魔使用者,真的需要从他们出来的地方,才能返回,亦或者说,醒来。
我虽然知道,自己并不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苏醒,但是,我已经不是电子恶魔使用者,所以,不拥有代表。而一想到自己或许还要经历一次鬼影噩梦,五
就不免将苦恼和焦虑写在脸上,我了解过,他们在进
噩梦拉斯维加斯前,在鬼影噩梦之中几乎濒临死亡,能够脱离,就像是一种巧合——当然,在我看来,并不存在巧合。
“要不要去认识一下我的朋友?”我在这个时候,向他们提出意见:“就是那个钟表店的孩,钟表店就是她的鬼影噩梦,她曾经让我进
其中。”
这个话题让五个都感兴趣,因为——
“鬼影噩梦也可以让其他进去?”年轻
有些愕然,但很快就兴奋起来:“也就是说,可以找
帮忙消灭鬼影?”
“我和她的鬼影过手。”我掩盖了一部分真相。
“你救了她?”年轻对这个问题挺上心。
“或许,但我不觉得,已经消灭了那个鬼影。”我摆摆手,说:“但至少在一段时间内,她应该都是安全的。”
“但是,钟表店也还是鬼影噩梦。钟表店没有消失,一定是因为,鬼影还会再度出现。”年轻谨慎地说:“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他
的鬼影噩梦是怎样的,也想知道,许多
联合起来,是否就可以对付鬼影,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高川先生,如果我在拉斯维加斯找到这个
孩,一定会帮你详细询问她的
况。”
“那就多谢了。”我微笑着点点,看向其他
,“你们呢?我现在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