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这么说过。”主教狡黠一笑,“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是否有考虑利益得失。但很显然,你考虑过了,而且很悲观,却仍旧想要将所有拖下水。”
“我只是——”格雷格娅没能说法,就被主教打断了:“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已经做好了觉悟,虽然悲观,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这就足够了。我可没有你这么悲观,我是做风险投资的,自己会分析风险下有多大的利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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