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玛索的况。
我不觉得被列例诊名单是一件不好的事
,也许会造成一些主观
的,自尊心的伤害,但是,名单中的病
都将会在这段时间被高度重视,以一个病
的角度来说,这种重视当然是更偏向于有益的,若其中存在猫腻,我也一定可以从阮黎医生这里得到确认。
可是,无论如何。被研究的病,换一个视角来看,就是一群危险
极高的电子恶魔使者,而研究和诊治他们的
,却不可能全都和阮黎医生这般,完全无视神秘。因此。这次例诊本身就是一种冒着很大风险的测试,而受邀的专家们很可能无法提前认知到这一点。
我无法从阮黎医生的角度,去解释玛索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记里。但是,对我而言的真实,却又并非是只有阮黎医生的真实,玛索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出现在我的心中,这个问题从其他角度来看,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她已经在我的心中,这才是重点。
既然玛索就在这里,那么,我也必须照顾好她才行。
“她是被谁带过来的?”我问到。
“不清楚,是和研讨会的主持持方一起过来的,这次的主持方是一个叫做达拉斯的男。嗯,算是我的老朋友吧。不过,玛索并不是他推荐的,而是某个
推荐给他的。毕竟,达拉斯为了筹办这次研讨会,在私下里也费了不少工夫。七个例诊病
中,他带来了四个。”阮黎医生这么说到。
“德华神父……”我说,“也许是
德华神父送来的。”过去,我也曾经设想过,
德华神父和特异
的电子恶魔使者是否存在某种必然的关系,例如,他会将神秘种子植
这些
的意识中。而且,在委托他对玛索进行调查后,他就一直行迹不明。要说他和玛索一点关系都没有,反而让
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哦——又是一个故事角色。”阮黎医生反问我:“你认为,只要是你的记中出现的角色,就一定在现实中存在原版吗?”
“是的。”我很认真,也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么,这反而证明,你忘记的东西,要比你所想的还要多。”阮黎医生说:“我不认识玛索,也不认识德华神父,仅仅是从你的
记中,看到过这两个角色。现在,我看到了玛索,但并不意味着,我同样会看到
德华神父。”
“你会看到的,我想,他会到这里来。”我说,“也许他改换面,让
认不出来,但我更觉得,他会以专家的身份出现。我相信,在我的
记中所描述的他,一定和现实中的他有相似的地方。而这种相似,很可能会表现在学识上,他是一名知识和经验都十分丰富的神学者,这样的
,一定也是一位相当出色的心理学家。”
“说的也是,现在这年,没有一副好
才,不懂点心理学,就无法成为合格的布道者呢。”阮黎医生松了松
吻,“那么,你想对我表示什么呢?阿川。就算
德华神父是一名出色的心理学专家,会参与到研究中,对研究本身也是起到积极作用。”
“不,你还是不明白,妈妈。”我尽可能严肃地对她说:“德华神父对待玛索的态度,以及他想要的乐园,和研究会是不一样的,也一定和你不一样。他很危险。”
“……明白了,我会注意,不过,我也要对你强调一下,阿川。”阮黎医生正色说:“记中的角色,仅仅是你基于现实原版的戏剧化。”
她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她想说,我记中的角色,并不完全和中继器现实中的他们一致。哪怕放在末
幻境和病院现实的角度上看,玛索、咲夜和八景也都证明了这一点,但是,
侵者们是不一样的。我很难将这个世界的
德华神父和末
幻境的
德华神父分割来看待,也正如我无法认为,末
幻境中的自己,和现在融
了中继器世界的自己是不同的两个
,彼此之间又有什么原版和改版的区别。
完全基于这个中继器世界的真实去看待任何
况,或者说,只拥有一种真实的阮黎医生,理所当然是无法真正理解。但这或许也是对“为什么
神病
的世界难以理解”的一个说明。
尽管阮黎医生的妥协并不是因为她相信,而仅仅是因为她更宁愿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我的个问题,但我并不因此责怪她。这是没办法的事
,不是吗?而无论她是否对这件事上心,能够处理好这件事的,也仍旧只有我本
而已。
我相信,德华神父肯定知道我就在这里,知道我已经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玛索,就像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缓冲带。
“其他病也能得到这份资料和手机吗?”我岔开关于
德华神父的话题,问到。
“当然不可能。不过,我坚持让你拥有手机和资料,所以研讨会方面也做出了让步。如果将给你这份资料视为诊疗方式的一种,倒也是可以通融的。更何况,我才是你的主治医生,对你的况最有发言权。”阮黎医生说。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接触病?”我说:“我希望可以和玛索在一起。”
“看来你真的很在意她,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