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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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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2 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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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所厌恶的姿态,并不会因为感染者习惯了这些“假恶丑”,就能将之视为“真善美”——因为,当感染者自身的判断标准变化的时候,沙耶的标准,也会随之变化。

这才是沙耶最恐怖的地方。

与这些可怕的异化相比,此时从我体内涌出的力量,哪怕来自于我的负面宣泄,也仍旧是类的范畴罢了。放在普通身上。倘若不将这些负面绪宣泄出来,的确有可能让做出违背正常道德观念的事,但于我而言,那样的变化,早已经是过去式了。

我所了解到的至之夜,并不是指今晚,而是一段从这个噩梦既有的“过去”持续下来的某种变化,从这个“历史”来看,它很漫长,但是,从我的视角来看,却又可能,会在自身所经历的第一个晚上抵达一个结束。

在一场噩梦里,所谓的历史、过去和未来,其实都不具备太过真实的意义,更多是一种概念和含义。当你接近它,了解它的时候,其实就是“堕噩梦”之中了。

我回到居民区,楼房被十字型错的道路分隔,但面积并不大,大约只有二十多个建筑,大部分都亮着灯,少部分像是完全衰败了,沉黑暗的内部,仿佛隐藏着某种恶意和不详。十字路的中心,是一个泉的小广场,地砖的颜色斑驳暗淡,但构成的图案却同样有一种仪式的味道。有一盏路灯,在雨中跳出蓝色的电弧,发出滋滋的噪音,似乎随时就会烧毁,却偏偏一直都亮着。我觉得,它是有象征意义的,所以,只有在特殊况下才会熄灭。

我一路行来,和离去时不同,这一次,我仔细观察着每一栋建筑的外表和内部,聆听漂浮在空气中的声音。那窃窃私语的话声,仿佛是念诵什么的祈祷声,疯狂的笑声和凄厉嘶哑的歌声,一切都显得那么疯狂而压抑。让不得不认为,发出这些声音的都是神有问题——当然,有着半岛神病院的假设在前,我并不对此感到惊异。

这里于我而言,陌生中带着熟悉,疯狂中带着平静,在病院现实中,我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氛围。尽管,病院现实中,居住在这种开放式环境中的病,都不像这里的那么狂躁,往往都是些缺乏活的病患者。不过,比这些叫声所表现出来的状更加疯狂的病,我也不是没见过,就在病院现实里,那些恶化的末症候群患者,绝对不比这里表现出来的更加怪异、疯狂而让感到危险。

我唯一疑惑的地方在于,这里相对于半岛神病院是什么位置?很明显,绝对不是木屋区。这一带的地理环境,从祭台上俯瞰时,并没有太多的熟悉感。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即便是我,也下意识放轻脚步,保持沉默,哪怕说话也尽量不用太大的声音——并不是危险和怪异,促使我这么做,而是一种在这样的一个氛围中,下意识的防范心理。我十分清楚,如果我造出太大的动静,是有可能引发某些异变的——毕竟,这里是意识态的噩梦,而这里的居民,又是一群神不稳定的病,任何多余的动作,都有可能刺激他们。

我抬起,选择了一个没有发出太大声音,但光亮和窗户晃动的身影,都暗示有在内的家。

我敲响房门,里面顿时一片寂静,就像是里面的瞬间屏息。

我又再次敲了敲,按照心理学,用了一个相对舒缓的,足以表达善意和理的节奏。我一直都相信,声音的节奏,可以让们下意识了解其中的意义。

“什么?”敲了三次房门后,里面终于有问到。

“我是接任老霍克的猎。”这是我久经思量的台词。

形“系”和老霍克的表现,都让我觉得,老霍克对这些病,有着不同一般的意义,无论是憎恨他,害怕他,还是感激他,都意味着,他是一个拥有固定地位,在一个封闭的小环境中,有鲜明立场的物。我暗示这些,我继承了这些,可以让我这个“外来者”,更容易地融这里的环境中,从这些的身上,获得更多的报或帮助。

我并不认为,老霍克做过的事,会让他在这里彻底不受待见。也许,他有可能伤害了一些,但绝对不会是全部,毕竟,从一个好的出发点去做事,最后却被所有都讨厌,这样的况其实也是挺少见的。

“老霍克?啊,那个男。”里面的声音,像是一个温润的年轻,她对老霍克似乎并不了解,也不太关心,但还是问了问他的况,有一种感觉,她是出于礼貌和无聊才开的:“我知道他,我对他做的那些事很感兴趣,我以为,他会变成一个有趣的,跟我说一些有趣的故事,但他最近都不来这边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死了。”我扼要而直白地说。

里面的没有迟疑、犹豫和不信任等等绪,自然而然的接着我的话说:“那真是很遗憾。不过,他看来有了一个心仪的继承……年轻,你会成为有趣的,为我说那些有趣的故事吗?我对你在做的事很感兴趣。”

“不,我只是来通知一声。”我如此回答到。

里面的还是没有半点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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