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去看待问题,却又是最不可能解决问题的。病院现实里的一切,除了“病毒”之外都很现实,但正因为如此,所以面对“病毒”的时候,才更让感到绝望。我曾经生活在那里,如今居于末
幻境中,反过来观测病院现实,更
刻的意识到,那是一个“没有奇迹的世界”。
在那样一个“没有奇迹的世界”里,无论类如何挣扎。都无法抗拒“病毒”的扩散,末
的降临。
所以,“高川”才必须在这个“末幻境”中挣扎,试图在一个存在神秘,因而在理论上更具备不确定
的幻境中,将奇迹带出去。不是吗?
可以前往新的庇护所,对他们而言,就如同雪中送炭。他们询问我所在的庇护所的况,当然也会感到担忧,因为,在老霍克死亡,而我前往这个高塔的时候,庇护所就已经没有一个猎
了。在至
之夜已经开始的现在,会出现更多更强的怪异,他们担心,当我们回到庇护所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怪异的乐园。
虽然理论上,缺乏猎的庇护所十分脆弱,只能凭借事先布置好的力量驱赶怪异,而无法杀死它们,以至于,它们会越积越多,最终冲进庇护所中。但是,老霍克和
形“系”的存在,让我觉得,这种危险在至
之夜的前期不会出现。反而,前往庇护所的一路上,会遭遇怎样的危险,才更令
担忧。
至之夜已经开始,怪异变得狂躁,定然会对我们这队
马发起攻击。如果没有压倒
的优势,很难确保这些已经开始发病的住民们的安全。最坏的
况,当然是在抵达庇护所之前,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住民们就已经死亡殆尽。
即便如此,一个新的庇护所,仍旧比留在这个高塔中更吸引,迁移的途中所可能遭遇的种种危险,相对于留在高塔的未来,反而不让猎
们感到恐惧,而没有力量的住民们,同样受到至
之夜的影响,而产生一些病变,已经无法自己做决定了。猎
们,对这些发病的住民们感到担忧,心中抱有警惕,听中年猎
的说法,在他们追寻至
之夜的秘密的旅途中,在某些特殊
况下,手无寸铁的孱弱住民,下一刻就变成力大无穷,还拥有可怕的特殊能力的怪物,对猎
造成巨大的威胁。
而如今的况,正好就是众多周知的“特殊
况”,而且,还是特殊之中的特殊,传闻中的“至
之夜”。住民们的病变,基本上是在猎
们的预料之中,这也是他们希望前往庇护所的原因。庇护所可以抑制病变,哪怕效果再低,也远比没有好。
这些猎对高塔十分熟悉,在他们的带领下,我们从一些暗道和捷径离开。因为不走正路,所以从高塔的顶层抵达底层,很多时候都没有清晰的层落感。而在一部分的暗道和捷径中,我也同样发现了不少神秘专家的尸体,这些猎
还认识其中几具尸体,似乎在过去,双方有过一定程度的合作。
虽然高塔已经被清理过许多次,但是,伴随至之夜的到来,仍旧有许多怪异就这么突然存在于我们的路线上。有一些怪异根本不具备实体,正常的兵器根本拿之无可奈何,还有一些怪异,一旦普通
看到了,顿时就会疯狂,没有死亡的话,也会异化成这些怪异的同族。
没有清楚,到底会有多少种怪异会在至
之夜出现,而它们又到底具备怎样的神秘。哪怕是经验丰富的中年猎
,也在小心谨慎的
况下,吃了好几个大亏。当我们走出高塔的时候,已经减员了好几个普通住民。
在这些猎进
高塔之前,以强袭的方式杀死了塔外的诸多怪异,但在至
之夜的天空下,怪异再次诞生,虽然数量减少,但一眼看去,都是些更强悍的大家伙。它们徘徊在高塔周边,就如同在巡视自己的领地。这样的景象,足以让
意识到归程的难度。从高塔抵达老霍克的庇护所,其距离足以让怪异杀死所有的普通住民。
可即便如此,猎们也仍旧不改初衷,前往庇护所的想法十分坚定。中年猎
打了一个手势,外装几乎相同的其他猎
,就以各自的方式,锁定并扑向自己的对手。
我吸一
气,可就在拔刀加
战场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迅速模糊。
当意识再度清醒的时候,我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睁开眼睛。
醒过来了!我不由得这么想到,从床上坐起来。有一种疲惫感,就像是睡得不踏实。整个噩梦的内容正逐步流逝,但是分析过的况,仍旧牢牢扎根在脑海中,而记忆中最
刻的一幕,当然是至
之夜到来时,那燃烧的天空和流血的巨大球体。我突然想起来,在刚服下药物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样的幻觉,最初以为是类似于“乐园”的幻觉,如今回
来看,却和至
之夜相映衬,仿佛一开始就已经给出暗示。
当然,倘若阮黎医生知道了,一定会认为,至之夜就是“乐园”幻觉的
化,同样是白色克劳迪娅造成的集体潜意识影响吧。
虽然有一种睡得不踏实的疲劳,但我仍旧没有任何睡意。这次的噩梦,将我所观测到的所有世界都串联起来,对于没有抵达过病院现实的来说,病院现实的资讯所构成的“真相”是最可怕的东西。但对我来说,反而因为